是誰啊?”我指著螢幕上的劉紅說道:“肯定就是她下的降頭。”
“喂,是陳一飛陳哥嗎?”“對……是我”“我是李晨啊,陳哥,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是關於那件案子的。”“是李晨啊……好的,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等完事了我去你們學校找你。”“哦,好吧陳哥,我等你。”即然找到了兇手,我馬上給陳一飛打了電話。
我晚上沒有去上自習,一直在寢室中等到了晚上6點多,陳一飛才來到我們學校。我以經等不急了,一看到他就說:“陳哥,我以經知道誰是兇手了。”陳一飛有些懷疑問道:“兄弟你不是發燒了吧,這件案子我們警察都束手無策,你都沒去查過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陳哥……恩……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有陰陽眼的人,我可以看出那個劉紅就是殺人兇手,不對,應該說是她下的小鬼降殺死的那兩個人。 ”
陳一飛聽我把話說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對我說道:“兄弟,你叫我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啊,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幹警察也有年頭了,什麼怪事我也都見過一些,不過像你說的用小鬼降殺人的事,實在是讓我難以相信啊。”我知道他一時間他是沒法接受我說的話,這也不能怪他,換是誰也不會相信會有人利用小鬼去殺人。
“陳哥,其實我不怪你不相信我,開始的時候我自已也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事實。而且我還看出這幾天你有血光之災,你幫過我,我當你是朋友,所以我不想袖手旁觀,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讓我幫助你破這個案子。”
陳一飛猶豫了一會說道:“其實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你說的話,但是這件事情也是真的太詭異了,也不由的我不相信你,在說你也沒有必要騙我是吧?”陳一飛又想了一會說道:“好吧我答應讓你協助我調查此案,不過就算知道是她在利用小鬼降殺人,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呢?”
我說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劉紅的家裡察一察,如果能找到骨灰罈那麼就可以肯定是她利用小鬼降殺人,從而達到排除異己的目地。”
陳一飛自嘲的說道:“沒有想到我有也相信迷信的一天。”我說道:“陳哥你不能這麼說,你想想你要是回到古時候,你和古人說現代的火車,飛機或是人類可以登上月球之類,他們會不會也認為你說的也是迷信呢?”
我看到陳一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所以說不是科學證明不了的事情那就鐵定是迷信。”陳一飛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這要幫我,我還在一個勁的懷疑你。”我說道:“這不能怪你,一般碰到這樣的事,換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陳一飛點點頭說道:“恩,這樣我現在先去聯絡電視臺,讓他們想辦法明天晚上留住劉紅,咱倆藉機會明天晚上去她家裡面看看。”我說道:“陳哥,她家沒有別人嗎?”陳一飛說道:“我們以經調查過她了,前幾年他的父母都死於在一場車禍之中,所以她家裡就她一人。”
我說道:“好吧,明天我等你訊息。”晚上老大幾人酣聲四起,我卻遲遲的不能睡去,我突然感覺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我不知道以後面對我的會是什麼樣的危險,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好像又都是註定的,如果說命運是一臺電腦,那麼我覺的我們的思想就是程式,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不可改變的,因為你的思想就是程式,以經編好的程式……
第二天傍晚,陳一飛準時的開車來接我,在臨走的時候,秦堯掏出兩張黃符遞給我和陳一飛一人一張說道:“把這個帶上,在危險的時候能用的上。”
陳一飛看了看笑著說道:“我看不用了吧。”雖然他是笑著說的,但是我覺的他笑的有點勉強,必竟他是個警察,讓他拿著符紙去辦案未免有點太狗血了,不用他就是算是我這個旁觀者來看,也是特別的彆扭。但是如果真的碰上比較難纏的鬼怪,沒有可以驅邪的東西還真的不好辦。於是我對他說道:“陳哥,拿著吧。”陳一飛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不難看出他的心裡也沒有底。
在車上陳一飛問道:“你的那個同學秦堯,看起來挺怪異的,不過身手還不錯,上回我看到他很輕鬆的就治服了兩個小流氓。”我說道:“秦堯可不是一般人,他受過西藏活佛的佛光灌頂,而且他還是龍虎山張寶川天師的關門弟子。如果他沒有負傷的話讓他跟來,不管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龍虎山的張天師我聽說過,這人是有一些本事,具我瞭解有不少政府的高官人士都去找過他占卜前程。”說話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