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姑父走的很慢,要一下一下的邁步,要是快點非得讓他弄死兩個人不可。
村長說道:“二狗子你們幾個找個粗點的繩子快點把他捆上。”二狗子是村裡的民兵,也是一個狠人兒,他並沒有被剛才的景象所嚇到,領著兩個人從兩邊圍了上去,瞅準機會一擁而上把大姑父按在地上,沒等他反映過來,就用小孩胳膊粗細的繩子把他捆了起來。大姑父這時好像有點安靜了,並沒有反抗只是不住的說道:“八嘎!八嘎牙路!”
我心中暗暗吃驚:“大姑父說的是日本話?難道真的是小日本子的鬼魂上了大姑父的身?不管怎麼說先救人要緊,要不然鬼魂上身久了必然會壞了大姑父的身子的。”想到這我便對錶哥說道:“表哥,快去給我拿個針來。”表哥愣了一下,隨後便馬上從屋裡取出一枚針交給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大姑父的面前,大姑父這時昏昏沉沉的,跟本就沒有注意到我以經來到他的身邊。我慢慢的把他的右手拿了起來,這時大姑父抬起頭用無神的眼晴看了我一眼,我怕他會暴起傷人忙用針紮在他右手的無名指上,頓時黃豆粒大小的血珠子就冒了出來,我用大姑夫右手冒著鮮血的無名指就按到了他自已的眉心上。
大姑夫馬上恢復了神智,他堅難的對大姑說道:“娃他媽,我……我控制不了……我……”這時大姑夫的眉心冒出了一陣白煙兒,只見剛才按上去的鮮血瞬間就被蒸發掉了,而大姑夫也又變的比剛才更加的兇狠狂燥。
只見他嘴裡發出生硬的中國話:“我們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是太陽神之子。你們這些支那人的良心都大大的壞啦,都要死啦死啦地。”說完就是一堆什麼咕嚕青蛙、什麼七了咔擦、稀了嘩啦之類亂七八糟聽不明白的日本話。為什麼這次我使用驅鬼秘術上的方法不靈驗呢?
其實也不能說不靈驗,最起碼剛才還真的讓大姑夫恢復了一些理智。就在我在思考著,還能用什麼方法可以驅走附在大姑夫身上惡靈的時候,只見大姑夫猛的雙臂一振,那條捆在他身上小孩胳膊粗細的繩子,居然又被崩的斷開了!大姑夫嘟囔了一句聽不明白的怪話,兇狠的奔我撲了過來,就好像是好久沒有吃過肉的餓狼一般。
就在他快要掐到我脖子的時候,父親和表哥還有村裡的幾個年輕人一齊衝上前才把他按住。我說道:“這鬼太烈害了,得用黑狗血才行。”
在驅鬼避邪的物品中,黑狗血是最有效的,這並不是我在瞎說,而是有一定根據的。這黑色本來就吸熱,所以黑狗的陽氣也是最重的,在加上狗的汗腺不發達,只靠舌頭來散熱,所以大部分的陽氣全都留在了身體裡面。這就是為什麼人在吃過狗肉的時候就會感覺到特別的熱。(不信的人可以去查查,狗肉的確是大熱的。)
有的人看到這可定會和我抬槓說:“要你那麼說的話那黑驢、黑馬、黑豬不也是一樣?它們也可以吸熱啊!”我要告訴抬槓的人,在家禽中狗是最通人性的,也是最有靈性的。沒有靈性的血跟本談不上可以驅鬼避邪。
大山裡人都愛狗如命,哪有一個肯殺狗的?表哥這時來到二黑的身邊,蹲下身子撫摸著二黑的頭,我看到在表哥的眼角里麵包含著淚水,我知道他肯定是想把二黑殺掉來救大姑父。我想到關於大黑的事情也有點於心不忍,一把攔下表哥對他說道:“表哥你先等等,如果能找到一個沒結過婚的女孩帶有〃赤龍〃的內褲的話,那個比黑狗血更管用。”表哥有點不明白就問道:“啥是赤龍?”聽他這麼一問,我覺有些尷尬,撓著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麼像他解釋。
我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就是……那個。”表哥急了說道:“什麼這個那個的?到底哪個啊?”我一看和他講不通就望向劉麗,劉麗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滿臉通紅的說道:“別看我,我現在沒有。”表哥看到劉麗的表情想了想,似乎好像明白了,轉身跑開,過了一會便拿著一個帶有血漬的內褲跑了回來。
我問道:“這個是沒結過婚的嗎?”表哥大紅著臉點了點頭,我就猜出了幾分,不用說肯定是他對像的了。我拿著那個內褲來到大姑父的面前,猛的套在了他的頭上,頓時大姑夫安靜了下來,不過也是一會明白、一會糊塗、一會又是胡言亂語的。村長張大爺看大姑夫真的安靜了下來,便走過來對我說道:“小子不賴啊,比我們村的那馬半仙還有厲害哪?”說到馬半仙,她老人家這時以經讓村裡的人抬回去了,倒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了過去,不過她身上的那個老狐狸以死,以後她的飯碗算是砸了。
我只是對村長笑了笑,並沒有多說話,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