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真的有你說的什麼‘妖筋’嗎?”秦堯說道:“那‘妖筋’就好比是人或動物修出的內丹,那樹妖都以經成了‘形’了,要說沒有才真怪了。”
真沒想到剛到神農架就遇到了這麼一小段插曲,咱們不說村民如何如何剖樹取筋,單說趙教授見到除了樹妖后,忙問村裡歲數大點的人有沒有好的嚮導。這村裡的大多數人對附近的山路都是比較熟悉的,村裡的青壯年更都是靠給遊人當嚮導作為一種賺錢的手段。所以我們沒有費多大的力氣便找了一個叫青武的年輕人來做我們的嚮導,說好每天的費用是500元。
其實在彩旗村裡面找嚮導費用並不貴,一天只須付70元錢就夠了,這還指的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話每天才50元,不過那都是要走的旅遊指定的路線,也就是說那都是以經開發好的旅遊路線,雖然途中也都是無人區,不過每走一段路程就會有補充物資的中轉站,所以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我們這次可不是來旅遊的,我們要走的路程是沒有經過開發的真正的無人區,前面不知道存在著什麼樣的危險,所以趙教授才給了青武每天500元的報酬,青武聽了我們此行來的目地也猶豫了幾分鐘,不過在聽了趙教授答應每天給500元的酬勞後,馬上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我們在彩旗村又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便起來開始了我們的尋找秦始皇陵之旅。趙教授果然很有眼光,青武是一個人品端正可靠;待人熱情主動;體格健壯結實又善於唱歌逗趣的山裡小夥子。
他唱了一段山歌把三個美國人都給逗的哈哈樂了起來,而且青武的體力特別好,背起100多斤的裝置走起山路如履平地一般,從和他的攀談中,我瞭解到青武是個孤兒,在村裡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所以從13歲開始便從事給人當嚮導的工作來養活自已,常年的走山路不但練就了一身好體力,對附近的山區地貌也是非常的熟悉。
不過在我們問起有沒有龍神谷的時候,青武卻一個勁的開始搖頭,說是他從小到大就沒聽說過有什麼龍神谷。估記這個地名可能是古人自已起的,根本就沒流傳下來,或是真的就沒有這個地方。
趙教授對我說道:“小李啊,嚮導都不知道,這回可就要看你的了。”我想了想就問青武:“青武哥,你能不能把我們先帶到這附近最高的山?”青武說道:“那就要去神農頂了,在神農頂就可以看到附近所有的山脈。”
趙教授說道:“此去神農頂要多長時間的路程?”青武對神農頂一點都不生熟張口便說道:“從此到神農頂快則三天,慢了也要四到五天的路程。”我對趙教授說道:“想看到龍脈所在之處只有到神農架的最高一點才能看的清楚,卻定位置。” 趙教授一拍大腿說道:“好!咱們就先去神農頂。”
這神農架地處長江三峽以北,漢水以南,非常的氣勢磅礴,大巴山脈與武山脈就好似一條巨龍盤臥在川東鄂西一帶,神農架就居於遙遙相對的兩條龍道之間,屹立在群山之上。神農架的海拔是3105。4米,號稱華中第一峰。
我國改革開放以後,對旅遊一行業非常的重視,一直都在修公路,所以我們在走過一片林區後,沒有費多大的力氣直接坐車就來到了主峰腳下。我們一行人由青武帶路,先進了一個小山溝,然後找到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開始慢慢的往上攀登。看到這條小路我突然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主峰下面是一大片原始箭竹林,黃枝綠葉,連成一片浩瀚的竹海。青武告訴我們,這一代很安全,是重點開發的地方,經常有遊人出入,大家不用擔心會遇到野獸一類,不過蛇還是有的,所以還是要小心一些。
穿過這片箭竹林,我們以經和主峰遙遙相望,只見這主峰的周圍全都是參天的古樹,巍峨挺拔,峰巖成趣,怪石彬彬,唯有一山岩最具特色,它的形態酷似一位老人,這老人正在背背竹簍,徒步涉在山間。青武說這就是人們常說的 “神農巖”。
傳說這“神農巖”是上蒼為讓後人永記神農氏,特此留下他的身影,讓後人千萬不要忘了這位造福百姓的先祖。繞過此巖,又穿過一片杜鵑林和冷杉林,我們直登主峰,登上峰頂,縱目遠眺,鄂西群山盡收眼低。
站在神農之巔,眼前如同是一幅群峰疊崎的巨幅畫卷,那真是氣勢磅礴,茫茫林海,浩瀚無邊,“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之勝景,令人陶醉在其中。“讓我突然想起有這麼一句詩,“曾為滄海難為水,神農歸去不看山”。試問天下又有什麼地方可以比的了我眼前之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