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沒心沒肺,彷彿造成了這樣嚴重後果的人不是她一樣。
“你來試試?”南灝不停地倒抽著冷氣。饒是再強壯的身子也經不住何曉的這麼一踢啊。“你就不怕以後守活寡?”
他想了想,還是沒能罵出口,只能咬著牙從嘴裡擠出了這麼一句。
何曉回答得倒也乾脆利落:“不怕。”
她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他,那他還真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哼,這樣難受了吧?活該!
南灝疼得冷汗直冒,下面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心悸。何曉,這個小妮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的便宜不好佔吶。
“誰說我以後一定就會守活寡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東西。這個世界上又不只有你一個男人,這個年月,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到處都是。像我這樣的條件,到哪兒找不到一個稱心的男人?”何曉的臉色微紅,強硬地撐著門面。
“你敢。”南灝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是在要命的疼痛稍稍減緩之後,坐直了身子。
“你想去找別的男人?除非我死了!”
“那你不去死?”何曉受不了他的厚臉皮和自以為是,他真當他是個寶啦?自打他們倆的關係被家裡人確認以後,他對她說話時的態度也連帶著強硬了幾分。
囂張與跋扈,霸道與惡劣都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萬分之一。她是一個人好不好?一個有思想,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不是他南大少爺的專屬附庸,幹麻非得聽他的話呀?
而南灝之所以這樣也是有著自己的小九九,何曉的個性說不上粗魯卻也搭不上溫柔。調皮老婆要趁早,他不在這個時候拿出一點大男子主義來,那以後怎麼降服得了她呢?
南灝疼痛的分隔符
冷家
冷子衡把書桌上的東西一掃而下。該死的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