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紅唇微微開啟,喃喃的囈語輕聲卻清晰傳到耶律狐邪的耳朵裡,“阿楚,阿楚。”
遊走到下巴處的大手僵硬在那裡,久久沒有動作,知道她的心裡有的是王弟,也知道她深愛著王弟,為何這時聽到她睡夢中叫著王弟的名字,他的心還是狠狠一痛?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紙射進來的時候,床上的嬌人動了動身子,只是身體似乎被什麼束縛住了,惺忪的睜開睡眼,看向腰上傳來的重量著,錯愕的睡意也全跑沒了,延著手一路往上看去,那是這個王庭中只有一個男人才可以穿的衣服,想到昨晚自己坐在椅子上猛然間睡意上來,便睡了過去。
最後移到上邊時,發現那雙綠眸滿含笑意看著自己。這時彼岸才想起一件事情,倏然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著,發現還是睡前的衣服後,才鬆了口氣。
“還以為你在本王面前永遠都是冷漠沉穩的樣子呢,原來也有失常的時候啊。”耶律狐邪爽聲的笑了起來,還不忘記揶揄道,“昨晚你睡的時候,本王該摸的,該親的也都做過了,只差…”
彼岸臉微紅,羞惱的坐起身來,只是腰間的大手又將她牢牢的困住,根本不給她離開床的機會,甚至那隻大手已不安分的輕輕抓捏著她的腰。
“請大汗放手,臣妾該起來伺候大汗更衣洗漱了。”彼岸諂媚的揚起嘴角,心裡卻暗咒了他上百遍。
“今日本就打算帶愛妃去賞梅,所以不必起的太早。”
“賞梅?”一愣。
耶律狐邪大手一用力,將彼岸猛然間拉回他懷裡,而一反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是啊,上場雪過後,梅園的梅花已全開了,此時的景觀如若不看,只怕錯過了會後悔。”
最後一句話,他加重了音量,若有所指的看著彼岸,而彼岸正被他的舉動驚的大腦一片空白,哪裡注意到他的若有所指?身子也不停的掙扎。
看著那邊因用力掙扎而紅起的臉頰,微喘的開啟的紅唇,從見到面起就想將她摟進懷裡被自己的壓下的情慾倏然的衝上腦子。
沒有多想,忘記了自己只是想逗逗她,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錯愕的眼神中,薄唇蓋上了那雙誘人的小嘴,更是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火熱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口中,用力的吮吸著她的甘甜。身下緊繃的身子,告訴自己此時有多想瘋狂的要她,但是最後還是壓下了情慾,在她快喘不過氣來時,離開了她的吻。
他不想再傷害她,也更想讓她明白,為了她,他可以試著改變,只要她給他一個機會,他也會讓她明白自己定會好好珍惜她。
彼岸平復喘息後,恨恨的用力推開身上的人,沒想到自己習武后,但是在他面前還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氣惱此時側身躺在一旁瞞眼笑意的男人。
原本就打算放過她,在她用力推開自己時,耶律狐邪也就順從的躺到了一邊。帶著一雙含笑的眸子,魅惑的揚起嘴角,“愛妃害羞了嗎?”
“你…”
彼岸的火氣還沒有發洩出來,門就被猛然的推開,隨著一條小身影走了進來,連帶著稚嫩的聲音,“母妃,母妃,父汗昨日說今天一起去賞梅,兒臣早早就起來了。”
當烈兒走到裡面的室內後,看到床上另一個人時,先是一愣,後又一臉賊笑的咧開嘴,“兒臣沒有打擾到父汗母妃休息吧?”
嘴上這麼說,身子可沒有離開的打算,彼岸見到兒子來了,快速的從床上起來,走到兒子身邊,將他零亂的衣服理了理,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早上天氣冷,怎麼不多穿點衣服?狐裘呢?”
“噢,在蒼爾手裡。”因為第一次要和父汗母妃一起遊玩,他興奮的一路跑來,哪裡知道父汗竟然睡在這裡,看來昨晚沒有白給父汗說那些,現在他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好了,愛妃準備一下,我們也早早出發吧。”耶律狐邪從床上起來,走到母子面前,一副丈夫的模樣。
想起梅園,彼岸也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想再去傷心地,可是看到兒子期盼的眼神,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拒絕,以為不會再有什麼東西可以約束自己,更不會讓牽扯到自己的意念,但是年幼的兒子,又成為自己放不下的弱點。
難以下‘咽’的情
這一次賞梅,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在王庭侍衛的擁護下浩浩蕩蕩的去,而是彼岸和兒子坐在馬車內,耶律狐邪和熬拓,外帶著蒼爾,三個在外面騎著馬,安靜的像普通人家一樣,一路向梅園走去。
彼岸也是在早上和耶律狐邪說了讓紅兒回家,所以在他們出王宮的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