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裡面寫的什麼內容,向來瞭解他的熬拓只能感受到主子興奮的心情,而且自從李妃死後,還是頭一次這樣高興,即使連登基大典那天也沒有這麼的開心過。
“蘭兒,外面天冷,不要呆太久,還是回去吧,樂兒也回去吧。”耶律狐邪欲離開時,才想起還有兩名妻妾在身旁,輕聲的囑咐,然後大步的離開。
毗樂兒見大汗走遠了,一臉天真的笑容才換了下來,不屑的瞥了一眼白鑫蘭後,才對身邊從突厥帶過來的丫頭雀兒說道,“走吧,真是掃興,原以為和大汗看看這花園的雪景,竟讓人破壞了興致。”
“你…”白鑫蘭見離去的毗樂兒,氣的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而毗樂兒停住腳,回過頭一臉的不明說道,“蘭姐姐在事嗎?”
“沒事,妹妹慢些走,小心這路滑!”白鑫蘭揚起嘴角。
見毗樂兒扭著身子,慢步的走遠後,才咒罵出聲,“只是一個侍妾生的郡主而已,倒是到這後宮裡裝起鳳凰來了。”
“主子怎麼知道樂兒侍妾的出身?”烏娜聽後出聲問。
白鑫蘭冷哼一聲,“我知道的多了,是不是都要和你解釋一下?”
烏娜慌忙低下頭,“奴婢不敢。”
“諒你也不敢。”白鑫蘭瞥了她一眼後,才又說道,“還不快去打聽一下,大汗親征的原因,最好是弄清楚那封信裡面寫了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是。”
見烏娜離開的身影,又出聲道,“對了,大王子那兒這幾日你去了嗎?”
“去是去過了,可是大王子根本不和奴婢說一句話,對主子讓奴婢送過去的東西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白鑫蘭擺了擺手,“行了,你去吧。”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懷不上孩子,那個死去女人生的孩子她豈會費心的去巴結?而且邪顯然把對彼岸的感情全放在了那個四歲的孩子身上,讓那個剛剛四歲的小孩,高傲的不把任何放在眼裡。
奸詐的揚起嘴角,收服一個小孩的心,有的是方法,只是自己還沒有用心罷了,只要在別的侍妾生出孩子之前,找機會讓邪把烈兒過繼給自己,那再簡單不過了,而且那離王后的位置也就不遠了。
耶律狐邪難以抑制住心裡的歡喜,從御花園離開後,直接奔大王子的寢殿走去,走到那裡時,見自己四歲的兒子正穩穩的扎著馬步,而一旁的武師也同樣扎著馬步站在一旁,見他進來,慌忙的跪下請安。
“起來吧。”耶律狐邪擺擺手,眼光全放在全神貫注的兒子身上。
那個倔強的女人離世後,烈兒就被先王后收養,直到他繼位後,先王后歸隱山林,烈兒才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記得當時自己被點暈後,醒來時已是下半夜,當慌忙的去王庭時,卻被父汗叫去談了一夜的心,直到天亮他也沒有見到她,父汗只是對自己擺擺手,說等王妃治好了,自會送回王府。
只是半個月後,傳出來的訊息卻是她離世,當看到那匕首刺進胸口時,那股股的鮮血往外流時,自己就知道這一生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讓她留在身邊了,可是當聽到她離世的訊息後,自己還是夜夜買醉到天亮。
嘆了口氣,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烈兒,今日就練到這兒吧,父汗有話要與你談。”
只見帶著一臉汗水的小娃收起步子,然後轉過身子對一旁的武師鞠躬道,“今日辛苦師傅了。”
“王子折殺奴才了。”那武師慌忙開口回道,卻也是一臉的滿意,這王子雖只有四歲,卻是知書達禮的很,王庭內外,無不對王子報以好評。
兩邊所有的人退下之後,耶律狐邪才開口道,“烈兒,明日父汗要御駕親征,你可願同父汗一起前去?”
烈兒水水的大眼睛眨了幾下,與剛剛對武師的態度完全兩個樣子,這時的他才顯現出四歲孩子該有的表情,只是下一個動作,卻又將這孩子氣全然抹滅掉。
只見他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摸著下巴,沉思了許久,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孩兒有幾點不明,可否請教父汗?”
“當然。”耶律狐邪提著的一顆心可算放了下來,只要不是直接拒絕,那代表還是有餘地。
說起來自己也覺得可笑,兒子明明才四歲,而一般情況下自己卻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麼,更不明白有什麼東西可以引起他的慾望?
“據孩兒所知,是二王叔統帥,為何父汗要親自去?做為匈奴的大汗,父汗在此時親身而去,可有想過自身的安全?最後,孩兒想知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