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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拉過她的手,嘆了口氣才又接著說,“靈雲,你這麼好,應該有更好的男子來愛你,可是如今你已嫁進了王府,就不要再亂想了。姐姐明白你的感受,姐姐何嘗又不是呢?”
想到那個第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彼岸苦澀的皺起眉頭,也許那個耶律楚楚真的很適合他,他們在一起也一定會幸福。
“彼岸姐姐喜歡的不是邪哥哥嗎?”靈雲困惑的問。
彼岸笑笑,沒有回答,如今處在了這個位置,又沒有了乾淨的身子,她哪裡還有資格去喜歡一個身材高高在上的男子?而且他還是那麼的優秀,更不是她可仰慕的。
“如果不是白鑫蘭那個賤人,邪哥哥愛的一定是你。”靈雲想到那個女人,就一臉的狠意。
這時抱著孩子的李銳剛插過話來問道,“雲妃剛剛說誰?”
見他主動開口說話,靈雲馬上興奮的回道,“白鑫蘭,也是同住在蘭院的主人,將來只怕也會成為這王府的王妃吧。”
“你們說的白鑫蘭可是一個大周女子?”李銳剛又問。
這一次是彼岸開口,“大哥認識白鑫蘭?”
“那…”
李銳剛剛要開口,就被慌忙跑進來的身影打斷,只見來人是一個女婢,見到彼岸後就直直跪到地上,大喘著氣的說道,“王妃,不…不好了…綠兒…”
又是一陣輕咳,靈雲的脾氣急燥,憤憤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冷喝道,“你倒是快說啊,綠兒怎麼了?”
“靈雲,別急,你看這丫頭必是跑過來的,怎麼也得讓她喘口氣再說。”彼岸溫柔的安撫靈雲,見這女婢如此著急,難道是說白鑫蘭正在為難綠兒?
平復了喘息後,那女婢才怯怯的說道,“王妃,綠兒姐姐投湖自盡了。”
何謂情?踏雪尋梅彼岸愣愣的看著渾身溼漉漉,已被打撈上來斷氣的綠兒。臉色蒼白,嬌小的身子此時更加瘦弱,就像生病的人睡熟一般,微顫的手最終觸控到那張可以讓人涼到骨頭的小臉,四周很靜,靜得似沒有生息的綠兒一樣。
一滴、兩滴,含在眼裡的淚雨點般的落了下來,沒有低泣聲,沒有哽咽聲,無聲無息的淚,帶著刺心的痛,彌散在空氣裡。
“綠兒,是不是想家了?”輕啟嘴角,彼岸怕驚醒她,輕聲的問。
沒有任何回答,有的只是那具冰冷的身體,無聲的躺在她面前,提醒著她,那個陪著自己一起長大的愛哭的小丫頭已離去的事實。
“綠兒,小姐送你回家好不好?在孃親身旁,這樣你就不會孤單是不是?”聲音一停一頓,裡面壓抑著憂傷。
耶律狐邪和毗大都趕來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不忍心再看下去,連耶律狐邪都沒有發現自己眼裡那一閃而過的不捨。
“來人,把王妃送回蘭院,然後好好葬了那女婢。”耶律狐邪開口,有幾個侍衛才向前走去。
“住手!”刺耳的尖叫聲,彼岸倏然把綠兒抱在懷裡,不讓人靠近的瞪向走過來的侍衛。
“都是你,如若不是你,綠兒豈會讓人謀害?我不會原諒你,我恨你,恨你!”彼岸瞪向耶律狐邪,一臉的恨意。
只聽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哪有人敢這樣挑釁過王爺?而今天王妃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偷瞄了一眼王爺,滿是寒意的臉,是脾氣暴發前的徵兆。
“還有要說的嗎?”耶律狐邪開口,冰冷的聲音冷冷的可以刺透人的身體。
彼岸嘲諷的揚起嘴角,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此時就連唇角也帶著恨意,“沒有,對你這種冷血的人,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
耶律狐邪聽了她的話,卻笑了起來,卻比臉頰陰冷時更讓人感到懼怕,“把王妃帶回蘭院。”
“誰在碰我,我就死在你們面前。”彼岸不鬆手,眼睛掃了眾人一眼後,又看向幾步遠的湖,一目瞭然,只要他們再過來,她就跳下去。
幾個侍衛哪敢反抗王爺的命令,而聽了王妃的話,更是不敢靠向前去,一時間場面一下緊張了起來,有不少奴才看到王爺陰沉下來的臉,已嚇得跪在了地上。
“小妹,綠兒已經去了,你這是何苦?如若綠兒有靈,知道你這般傷心,定也不會同意,在地下豈會安心啊。”李銳剛走過來蹲在地上,一手憐惜的摸著彼岸的頭髮。
彼岸愣愣的抬起頭,一臉的淚痕,“哥,帶綠兒回家吧,把她葬到孃的身邊。”
李銳剛點點頭,一臉放心的又說道,“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