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恐怕有殺身之禍。”
商鞅不在意的說道說:“大王他既然不採納您的話任用我,又怎麼能採納您的話殺我呢?”結果設有離去。
魏惠王離開公叔座後,便對身邊的人說:“公叔座病得很重,令人悲傷啊!他想讓我把國政交付給公孫鞅,豈不荒唐呀!”
公叔座已死,公孫鞅聽說秦孝公在國中下令尋求賢才,準備重建秦繆公的霸業,東方要收復被魏國侵佔的土地,於是就西行進入秦國,透過秦孝公的寵臣景監來求見孝公。
秦孝公立即會見衛鞅,交談政事很長時間,孝公常常打瞌睡,沒有聽。談完後孝公對景監發脾氣說:“你的那位來客只不過是個無知狂妄之徒罷了,哪配任用呢!”
景監因此便去責備衛鞅。
衛鞅說:“我用五帝之道勸說孝公,他的心思不加理會呀。”
五日之後,衛鞅又要求孝公接見自己。
衛鞅又進見孝公,談得比前次更多,然而沒有中孝公的意。談完後孝公又責備景監,景監也責備衛鞅。
衛鞅說:“我用三王之道勸說孝公,而他聽不進。請求再一次召見我。”
衛鞅再一次進見秦孝公,孝公覺得好而沒有采用。談完後衛鞅離開。孝公對景監說:“你的那位來客好,可以同他交談了。”
衛鞅說:“我用霸道勸說孝公,他的意思要採用了。如果再召見我,我知道該說什麼了。”
衛鞅果然又進見秦孝公。孝公與他交談,不知不覺膝蓋在席上直往前挪動。交談了好幾天還不滿足。
景監對衛鞅說:“你用什麼說中我國君的心意?我的國君高興得很啊。”
衛鞅說:“我用帝王之道達到夏、商、週三代盛世來勸說國君,可國君說:‘時間太長,我沒法等待。況且賢能的君主,都在自身就揚名天下,哪裡能默默無聞地等待幾十年、幾百年來成就帝王之業呢?’因此我就用強國之術向國君陳述,國君大為高興。但這樣就難以同殷、周的德治相比擬了。”
如同現在的狗仔隊對於明星隱私不遺餘力的挖掘一樣,現在這個年代的名人也基本上沒有什麼隱私。商鞅,現在還被稱為衛鞅的時候,他從出生一直到現在的事情,不管是真假,都已經被傳的有鼻子有眼,所以現在的老百姓普遍認為商鞅就是為了報復當年魏王對他的不重視才出兵伐魏的。
實際上秦國和魏國都是當世大國,倆個又是鄰居,為了自身的發展,勢必要和另外一國開戰,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並不是商鞅說打就能打的起來的。
當然老百姓可不管這麼多,他們又不懂“時局”是個什麼東西,當然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詮釋即將就要展開的這場戰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劉峰也失去了遊覽這幾乎“萬人空巷”的戰地之城的興趣,使了個障眼法潛回到他原來遇到那中年人的山中靜靜等候商鞅的到來。
此時的他自然不知道商鞅代表地法家其實闡教的代言人,就算是知道,恐怕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事關人皇,闡教不可能派出太過正規,又修為高深的子弟,就像當年的女媧一樣,敗壞殷商江山也只能派出三個不入流的小妖。
秦國君主雖然現在還不是正規人皇,但周家的氣運已經讓人闡二教分化的差不多了,人皇之氣現在散的到處都是,哪一國的國君身上沒有那麼一星半點?
劉峰現在關心的是那中年人所說關於人書的事情,天書他知道,為鴻鈞所得,掌控天道;地書他也知道,是鎮元子的伴生寶物。封神榜則被稱為神書,其功用是讓普通人能夠透過它掌控周天星辰,現在在天庭之中。
現在又出現了個人書,這讓劉峰不得不想到了所謂的五仙:天,地,神,人,鬼。
天仙處於最高的等級,就劉峰想來恐怕就是指那些掌控天道之人,或者說是鴻鈞和其他的聖人。
地仙則肯定不是指修為達到地仙之人,最有可能說的或許是在洪荒大地逍遙自在,非天地大劫不死的有大神通之人,鎮元子、原來的劉峰、鯤鵬應該都屬於這一類。
神仙最好理解,應該就是封神之戰上榜,或者後來被昊天的轉世,以後的玉帝招收上天庭的這些,負責掌控周天星辰運作,和人間風調雨順之人。
“人仙?鬼仙?”劉峰躺在一個山溝裡嘴巴不停的反覆唸叨這兩個詞語。
鬼仙還好理解,應該就是以後地府裡的那些負責輪迴事宜,如黑白無常、十殿閻王、牛頭馬面他們,可這人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