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如果現在追問,他肯定不會給自己一個乾脆的回答,斯文道者順著他的話說到:“誰說不是呢,好不容易耐著性子閉個關,誰知道時不與我,期間被兩位教主硬生生的打斷了好幾次,本來幾年時間就可以練成的丹藥,硬是花了十多年時間,而且品質還下降了好幾個檔次。你說這天地大劫……”
林師兄聽這道者話匣子開啟就說個沒完沒了,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一開始的問話。耐著性子又聽了一會,還是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追問的話。林師兄忍不住了,粗聲粗氣的打斷道:“我說玄袍,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長耳師兄的去向?”
被林師兄稱為玄袍的斯文道者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裝出一臉如夢初醒的神色,故作驚訝道:“哎呀!你看看我這記性,對了,長耳師兄到底去了那裡了?”
被玄袍這麼一搞,林師兄也失去了賣關子的心情,不爽的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長耳師兄好像是得罪了二教主,被二教主下了禁足令,現在關在自己的居所不能出來。”
“你說長耳師兄也真是的,二教主雖然入教比較晚,可畢竟是開天之前就出現的人物,現在又全權處理咱們截教天地大劫之期裡的所有教務,長耳師兄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往刀子上碰呢?”
兩人說著話漸漸的走遠,話題也由長耳定光仙的身上轉移到了道法上邊,剛才的話也隨著大風消散,不曾在他們心裡留下一點漣漪。
長耳定光仙心情壓抑,根本就靜不下來,實在無聊了,就把元神釋放出去,聽聽其他師兄弟的對話解悶。如同剛才林師兄和玄袍的對話,他在這數年間已經聽了好幾次,原本壓抑的心情變得更加的不舒服。
“流風,你如此羞辱我,他日我一定要百倍的奉還。”長耳定光仙嘴上說的兇狠,但他心裡也明白的很,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
洩氣的坐回蒲團上,狠狠的捶了一下大腿,“奉還,怎麼奉還?光流風的修為,非聖人不能降伏,再說還有通天教主在背後撐腰,我拿什麼去和人家鬥?”
長耳定光仙原本只是記恨劉峰,但這幾年下來竟是連通天教主也一起恨上了,不管是嘴上還是心裡,早已經沒有了對自己這個授業恩師的尊敬。
“聖人啊!聖人啊!”長耳定光仙不自覺的唸叨了幾遍,突然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天下又不是隻有他通天教主一個聖人,他不幫我,難道我就不能找其他人幫忙?”
等劉峰帶著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姜子牙這邊才剛剛攻破了潼關,此時正在關內修養,畢竟餘德的瘟疫雖然被神農的解毒丹解了,但普通士兵失去的體力卻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補回來的。
劉峰自然不會管那麼多,在距離臨潼關百里的地方讓教下的弟子佈置好周天星辰大陣,然後自己又把誅仙劍陣籠罩在大陣的上方,自己坐鎮主位,這才吩咐道:“多寶,你去給姜子牙下戰書,讓他擇日前來破陣。”
多寶道人肚子裡憋了數年的火氣終於有了發洩的地方,從出碧遊宮開始就顯得格外的興奮,一聽劉峰的話,二話不說,躬身回答道:“謹遵二教主吩咐。”
周營這邊因為有天定的封神之人姜子牙,所以原始早就算出他在臨潼關外有一場硬仗要打,便吩咐門下的闡教十二金仙來此和姜子牙匯合。
等多寶道人來叫陣的時候,十二金仙已經會齊久已,老遠看到廣成子,可謂是仇人見面分為眼紅,多寶道人喊道:“廣成子,你打殺我門人,此仇不共戴天,你可敢出來和我一戰?”
廣成子也是心中有氣,他堂堂一個闡教首仙,走到哪裡別人都要讓他三分,可偏偏去了碧遊宮,被截教之人三番兩次刁難,現在聽多寶道人還要指名道姓的挑戰自己,心中的火氣噌一聲就冒了上來,罵道:“多寶道人,如今不是在你碧遊宮,那時你們仗著人多能欺辱我,現在我還怕了你不成?”
可謂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廣成子說完,不等身邊其他人反應過來,已經提劍朝多寶道人殺了過去。
多寶道人是截教首徒,廣成子是闡教首仙,兩個人相識數千年,相互之間可謂知根知底,因此爭鬥了數十個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麼多師兄弟在後邊看著,我要是戰多寶不下,豈不是平白落了自家麵皮?”想到這裡,廣成子手上一緩,偷偷把番天印祭了起來。
截教出身的人腦袋好像都不大靈光,死心眼的很,武鬥就是武鬥,除了佈陣的時候,否則誰都不知道先用法寶神通的重要性。
多寶道人自然也不例外,正當他感覺廣成子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