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顯然是被劉峰的一句“道兄”叫的極是開心,擺手笑道:“不當事,不當事。”
通天是個老實孩子,讓劉峰這麼一折騰弄的他自己感覺自己一行有點仗勢欺人,俊臉微紅,歉意道:“剛才實是我等兄弟衝動了些,還望道友不要介懷。”
這李耳是盤古元神所化,向來以盤古正宗自居,又是鴻鈞的大弟子,就是感覺自己錯了,也肯定不會拉下臉給劉峰道歉,能點頭示意已經是很給面子了。通天在三人中資歷最淺,道歉的話他說出來確實沒有什麼不妥,畢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花花轎子眾人抬的道理大家都懂。但極好面子的原始顯然不太贊同,原本的笑臉一下垮了下來,有點怒其不爭的瞪了通天一眼。
劉峰思量著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如把姿態再放低一點,誰知道原始會不會因為通天又遷怒到自己身上,重新坐好,開始打感情牌,“說來慚愧,不才剛剛化形就聽到老師的口諭,著急趕來,實在是記不得自己是在何處化形,更不論在哪處潛修了,剛才也是心有所感怠慢了原始道兄,慚愧,慚愧啊!”又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以示自己確實誠惶誠恐。
“如此說來倒是為兄的不是了,如果賢弟不嫌棄的話,等老師講道完了不妨隨為兄一起去崑崙山賞玩幾日如何?”原始顯然感覺被別人叫道兄很有面子,這還沒怎麼著呢,已經對劉峰賢弟、賢弟的喊上了。
劉峰直接懷疑這丫的就不是真心叫自己去崑崙山,而是為了喊自己幾聲賢弟舒坦一下。
不等劉峰迴答,通天也急忙說道:“二師兄說的是,要是劉峰道友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妨一起到崑崙山上少住幾日,大家一起誦經論道豈不快哉!”
如果說原始的邀請本就是虛情假意,劉峰還能推辭的話,那麼面對通天如此真誠的邀請,劉峰實在不想駁他的面子,再說自己也確實無事可做,心裡有了計較,便抱拳說道:“故所願,不敢請爾。”
“果然,原始道兄早已經領悟,貧道又來打擾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西方二人也已經清醒過來,這會雙雙走了過來,和眾人坐在了一起。剛才開口說話的便是後世的西方二教主準提。
這準提是因為接引的慈悲才得以化形,因此便奉接引為兄。他二人因為座位的事情在其他幾人心中的印象都不太好,伏羲倒是不介意,可伏羲聽懂的還沒有他倆多,剛好又看出這原始好面子,一來二去在準提自降身段刻意交好下倒是和原始混了個臉熟,每有不懂便來這裡討教。
這面子的工作還是要做,不知道內情的倒也罷了,知道內情的也都忍著噁心,多少有點表示,和這二人打過招呼,見了禮。
既然話題已經被準提扯到了論道上,眾人本也都是獨自修行,難得有這麼一個探討的機會,都紛紛放下其他話題,圍成一團開始論道,就連一直襬酷裝愣的冥河、鯤鵬二人也走了過來。
眾人都是資質超絕之輩,可以說以後洪荒的走向都在這幾個人的一念之間,所說道法雖肯定沒有鴻鈞道祖精妙,但眾人彼此印證之下也都收穫良多。
這一論道又是3、500年的時間過去,就聽一個淡然的聲音傳來,以眾人的修為竟不能知曉說話之人身在何處,彷彿聲音就是從自己耳邊響起一樣,“3000年時間已過,吾將在三十三天外紫霄宮第三次講道,凡能到達者均可聽道。”
聽到鴻鈞又是這個調調和3000年前幾乎沒有差別,唯一不同的就是第二次變成了第三次,劉峰不由惡意的想到:“這鴻鈞怕不是老年痴呆吧!”同時心裡又有點期待這第三次來聽道的究竟都有那些神聖。
眾人都是有大神通的,靜坐百年也全當彈指一揮,自從鴻鈞道祖說話之後竟再沒有一個人開口,都閉目假寐,其實一個個都暗中留心門口,畢竟好奇心人人有,又不是隻有劉峰一人。
不過數十年光景,眾人便察覺到有一人進到了紫霄宮,只見來著一身火紅道袍,頭髮鬍鬚也是火紅一片,最搞笑的是髮髻竟是用不知哪裡隨手扯的樹枝插這,光著個腳丫子,大不咧咧的就走了進來。
等看到屋裡已經有如此多的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想必再坐都是前兩次聽道的各位道兄,貧道陸壓給各位道兄見禮了。”
眾人這會不免有失望之色,三清等人雖然是第一次聽道就來了,但第二次聽道才來的劉峰、帝俊、太一等人並不比他們弱,但這陸壓卻明顯比他們差了太遠。一時間竟出現了冷場,竟是沒有人答陸壓的話。
還好劉峰反應比較快,趕忙起身見禮,拉過陸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