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你好狠毒的心腸,蕭升、曹寶與你有何仇?你要壞他們千年修為。”燃燈一看失了幫手,色厲內荏的喊道。
劉峰把眼睛一橫,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敢惡人先告狀?要不是你硬是糊弄他們過來幫你奪我的寶物,他們又怎麼可能殞命?”說完哈哈一笑,接著道:“此時正是天地大劫之期,他們不老實呆在自己的道場清修,硬要來趟這場渾水,想來也是道心不穩,當是成不了仙道,合該成其神道。天道有定數,只不過借我之手罷了。”
劉峰一番話說的燃燈無言以對,因為他之前也曾假借天命說事,此時自然不好反駁劉峰。因為不管是論修為還是根基,劉峰都要比他高上一籌,難道他還能說劉峰算的沒有自己算的準確?
看到燃燈吃癟,劉峰暗道這什麼事情都往天道上推果然是最無恥的解決辦法,因為除了鴻鈞道祖,就是聖人現在也不知道天道到底是怎麼樣執行的。
沒有蕭升、曹寶二人掣肘,劉峰再也沒有估計,酥風扇祭到空中,兩面輪番扇向燃燈。花鳥魚蟲出現一次,燃燈頭頂紫金缽盂垂下的黃氣就減弱一份,日月星辰出現一次,地上的艮土之氣就消薄一層。
反觀劉峰這邊,燃燈的乾坤尺連給他抓癢的效果都達不到。老君為什麼能夠隱隱為聖人之首?除了他高人一等的修為外,就是因為他有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這麼一樣護身利器。雖然五方五行旗的護身效果和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效果差不多,但他們卻少了如同玲瓏塔和龍旋玉隨身防禦還能攻擊的功能,自然就落了下乘。
劉峰一連上百扇揮下去,艮土之氣倒是還勉強跟得上,不過紫金缽盂的光彩已經明顯暗淡了很多,看樣子已經擋不住劉峰酥風扇幾下了。
現在燃燈有兩個選擇,其一,繼續這樣防禦下去,等待什麼人來救他一救,不過卻有可能被劉峰徹底毀去他的防身寶物紫金缽盂;其二,選擇保護紫金缽盂,把自己暴露在劉峰眼前。雖說性命之憂暫時可能還沒有,不過還是要被劉峰如同上次一樣羞辱一次。
劉峰現在確實是不敢把燃燈打殺,因為這廝目前至少有一明一暗兩個聖人護持。明面上他是闡教的副掌教,原始自然要護著他,暗中他已經和西方教眉目傳情,接引不理俗世可能還不會找劉峰麻煩,但準提卻是一定會來。
如果只是羞辱燃燈一翻,劉峰自然沒有什麼顧忌。一方面準提自然不好幫燃燈出頭;另一方面,是燃燈想要搶奪自己定海珠在先,就是原始知道自己羞辱了燃燈估計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咽。
再說,畢竟是燃燈理虧在先,又被劉峰羞辱太甚,以劉峰的估計,這傢伙會不會到原始那裡去告狀都還是兩說。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吃個啞巴虧,然後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慢慢舔舐自己的傷口罷了。
一個窮怕了的人,剛剛發了一筆橫財,手都還沒有捂熱乎呢,你就讓他把這些錢散盡,自然是極其不可能的事情。同理,燃燈一直都只有乾坤尺一樣寶物,現在好不容易又得了紫金缽盂這麼一個護身利器,你讓他為了等一個莫須有會來的人,眼睜睜看著劉峰把它打碎,燃燈自然也是一萬個不願意。
眼看著紫金缽盂已經是強弩之末,到了破碎的邊緣,燃燈終於心頭一動,腦中都還沒有下定決心,手臂已經自發的探出,把紫金缽盂收入懷中。
趁著燃燈收回紫金缽盂防禦出現的短暫空虛,劉峰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燃燈身後。和上一次一樣,把酥風扇當成狼牙棒使喚,一晃丈餘長,茶杯粗細,雙手抓住,卯足了勁,朝燃燈後背抽了下去。
燃燈的修為果然見漲,劉峰第一下竟然沒有把燃燈徹底打散,只是打的身形有點不穩定。不過不要緊,劉峰速度快不光體現在移動上,出手的速度也是一樣的快。再接再厲,又是兩下,這次燃燈徹底的返本還源成了艮土之精,和地上升起的艮土之氣融合到了一起。
“哎呀!實在是對不住燃燈道友,貧道一個收不住手,又傷了道友,實在是罪過的很啊!”劉峰毫無誠意的說完,接著哈哈笑道:“這下我爽了,也就不打擾燃燈道友養傷了,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狂傲的笑聲,劉峰騎著金光,帶著羽翼仙往商周交戰的地方走了過去。
“準提道友。”燃燈剛剛凝聚出的身形還多少有點不穩定,他咬牙切齒的表情,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見準提憑空出現在自己身前,燃燈恨聲道:“我就知道你在附近,為什麼?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眼睜睜看著我被流風這廝羞辱?”
準提先是抬手用大法力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