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只能上前問候道:“多年不見,道友別來無恙。”
燃燈的表面功夫就要比劉峰到位的多,一臉親切的上前拉住劉峰的手回答道:“靈鷲山一別,真是想殺貧道了。”
“靈鷲山?”聽道這名字劉峰意外的很,這人寶琉璃燈不是被自己得了麼?怎麼燃燈還是找到那什麼不知所謂的靈鷲山了?
看到劉峰驚訝的表情,燃燈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道友應該也知道,貧道當年在那出山上有一些刻骨銘心的經歷,再說那山的靈氣也還充足,所以貧道便在那裡立了道場,以便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歷。”
劉峰自然聽說燃燈所謂“刻骨銘心”的經歷就是被自己羞辱那次,不以為意道:“道友真是有心了,不過流風還是想要提醒道友一句,準備一定要做充分啊!免得重蹈了覆轍。”
“道友金玉良言貧道自當銘記於心。”燃燈握住劉峰的收狠狠的緊了緊。
“兩位有事是不是進去再說,把我師兄弟晾在這裡怕不好吧!”通天見劉峰和燃燈談的這麼投機,怕劉峰一個把持不住入了原始的闡教,趕忙出聲把二人的話打斷。
“師弟,咱們是修道之人,一定要戒急戒躁,怎的師弟現在都是聖人之尊,還是如此沉不住氣?”原始已經從老君那裡知道劉峰的道場便是當年道祖的分寶巖,自然也對他起了拉攏的心思,眼見自己門下的燃燈和劉峰的“友好會談”被通天打斷,心裡自然老大的不開心。
不等通天反唇相譏,劉峰趕忙說道:“哎呀!都是流風的錯,竟是慢待了三位道友,快,快,裡邊請,裡邊請。”
為了活躍氣氛,又對原始和通天身後的門人說道:“你們這次來了,各種天才地寶管飽,不用給我節省。不過先說好,許吃不許拿啊!”
原始和通天也知道劉峰這是在調停他們倆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自然是借坡下驢都閉口不語。下邊的門人這會也沒有了顧忌,紛紛大笑開來。
一身碧衣的碧霄從通天身後的眾人中閃出來道:“流風老師怎的這麼不大方?那些個天才地寶吃了也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