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這是一項前無古人的研究,途中危機重重,你就這麼去修煉,實在是太危險了。”
“父親,你告訴我,你準備要幹什麼,你可別幹傻事啊。”何夕上前一步,抱住範海勒,眼淚又一次流落下來。
“傻孩子,”範海勒淡定地笑著,“不是有人替我照顧你了嗎?”
香港國際機場。
飛往日內瓦的航班還有四十分鐘就要起飛。
“不再考慮一下嗎?”
何夕看著我,搖頭。
“這是我父親一生追求的東西,我父親、哥哥還有倫勃朗,他們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有希望能實現他們夢想的我,又怎麼能因為愛惜生命而不去嘗試。”她笑了笑,說,“或許,我能獲得永生。”
我輕吻她光潔的額頭、鼻尖和柔軟的嘴唇。
“我等你回來。”
範海勒死了,在我們見到他之前,他就給自己注射了病毒,和讓範哲致死的元兇一模一樣的病毒。兩個兒子接連死去,研究也無法再進行下去,他早已萌生死意。在與鐵窗中度過餘生相比,他選擇了比較體面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讓他在死時稍感欣慰的是,他的女兒將繼承他的夢想,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回到上海,下了飛機剛開啟手機沒多久,我就接到了郭棟的電話。
“那多,有個糟糕的訊息。”
“怎麼?難道還是有人被感染了?”
“不是,是關於病毒騎士。”
“趙自強不是被你打死了嗎?”
“我們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