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給我個準話!”
“哼!”
蕭掌門面露不豫,冷哼道:“你家自己不敢做,拱我拿身家性命冒險,還不能讓我多想想?!我家受分封三代制保護是不假,可若是主動出手攻擊其他勢力,被人拿到確鑿證據,楚紅裳完全能以尋仇的名義對付我家!何必自尋煩惱!”
“哎呀!我的蕭老兄!”
柴藝給急得站起身,圍著蕭掌門團團轉,“做了這樁,你家勢力不但立時就是周邊九家之首,還會得到我五行盟的友誼,這種好事,另八家只怕我招招手,上趕著願做。實話跟你說,殺了齊休,楚紅裳那兒是肯定瞞不過去的,但我五行盟白山頂上五位元嬰老祖,難道是吃素的?楚紅裳不來則罷,來了就叫她回不去!我們保你,你怕什麼!”
蕭掌門哪有那麼輕易就被說動,“既如此,你家出手不就得了,何必扯上我……”
兩人正在爭辯,玉壁上的齊休像是感應到了什麼,頭忽然轉過來,清睿通明的目光筆直射向兩人。
柴藝和蕭掌門頓時感到那道目光彷彿穿透了建築,穿透了地底,穿透了陣法防護,無遮無擋,直接落在自己身上。
齊休的照影,忽然詭異的笑了,微微頜首,似乎在衝兩人點頭打招呼。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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