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喝,出口阻止。
“哼!”觸到自家逆鱗,齊休終於動了真火,“就算愛屋及烏,亦無不可,論我之眼界,自然非你這因胡言亂語,坐了十年囚的可比。”
“掌門!”
白慕菡又對齊休怒喝一聲。
白曉生臉色瞬間蒼白,他這個瘡疤,是一生最大的恥辱和痛苦,緩緩站起身,“你變了,你變了……”口中含混不清地念叨著,踉蹌離開。
“你們……哎!”白慕菡兩頭望望,終於還是往父親那追了過去。
“散了,散了,記住,不許私下交通羅家,誰要是犯了,嚴懲不殆,絕不姑息!”
齊休剛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但是自家剛剛築基,總不願面子上吃虧,反而撂下句狠話,一甩手,大步離開。
回到自家房中,和敏娘把事情一說,反捱了她一頓埋怨,索性一併賭起氣來,獨自打坐練功,才想起根本還沒有適合自己的功法和同參,心中更是煩躁,又從儲物袋中翻出制符的傢伙事,一邊運轉【明己心】,一邊一筆一劃,製備【命隱符】,畫到後半夜,畫出一桌子廢品,不過好歹將心情平復下來。
抬起頭,才發現敏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