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站著;裝作不認識他;見他吃醉;才現身接過去照顧。
金丹之身;喝再多瓊漿玉液;服點解酒之物即可清醒。
“不行啊;他這人性格太乖僻;說什麼‘醉夢中悟吾道;;幫他解酒;醒了後是要罵人的。”
齊雲楚家人苦著臉說道。
齊休聞言;無奈苦笑;還有這種怪人……
難怪以前從不知道楚家有這麼個人存在;楚神通更是提也未提過了。
只好找了個角落;把他靠牆放著;任其熟睡。
此時中圈處;已有多人和楚問一樣;醉酒後被同門朋友挪開照顧;但馬上就有人補上空位;氣氛極為熱烈。
“稷下多狂生;果然名不虛傳……”
看著場中這些修士們舉杯做賦;應景和歌;這種無憂無慮;快樂自由的狀態;身在白山的齊休羨慕但無法融入;也只能遠觀而已了。
“咦?”
看著看著;忽然又看到一位故人;不過這個人;卻讓他又氣又樂。
陰柔俊美;笑得渾不在乎;沒心沒肺的‘楚秦第四代掌門;;正從儲物袋裡掏出自家的精緻酒具;屁顛顛地往中圈裡剛空出來的位置鑽。
“逍遙兮……”
辭做到半句;酒喝了半口;齊休衝上來;劈手拎住他脖領子;生生給拽了出來。
“你也來了……怎麼了?”
好興致被打斷;安斯言憤怒回頭;看到正氣沖沖怒視自己的齊休;既莫名其妙;又有些訕訕的;多年不見;他也早已結丹;如今修為大概也是金丹三層;和齊休差不多。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齊休看著他;冷笑不止。
“你;你笑什麼?”安斯言只比齊休小十歲多;但相貌還是如往昔那般;和當年老楚秦山上的那個撂挑子走人的少年;並無多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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