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是這麼輕易就給別人了,她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就算是皇后,要在一柱香時間內作十首美詩,也十分吃力。不止皇后,就是那些大文豪都很吃力。
很明顯,這個任務天下很少有人能完成,如果草包墨玉能完成,那就是奇蹟,或者她換了靈魂。
此時,大殿已經安靜下來,而那柱香,已繚繚的升起。
璃月有些怯弱的看了看眾人,慢慢站起身,慢慢的道:“一首詩都吃力,別說十首了。不過,既然公主千金們下了這麼多賭注,我要是不努力點,豈不要變成狗熊了?”
才說完,墨曜與沁驚羽同時給她一記厭惡的眼神。
皇后和墨箏見此,臉上的笑意更濃,畢竟墨玉也是公主,皇后便將聲音放緩,輕聲道:“墨玉,不管結果如何,你也要努努力,不要讓別人看扁!”
“是,母后。”璃月大聲答完,然後慢慢踱到大殿中央。
微微抬眸,白衣翩翩的她,此刻看起來竟然有些微微的光芒,不知道是眾人看花眼了,還是怎麼回事。
總之,她們都覺得這個墨玉身上突然有一股不同於以往的氣質。
璃月不理會眾人疑惑的目光,將雙眸直視花中那株臘梅,腦子裡則微微思索起來。
如果光是背陸游、李白、李商隱等文壇大師的詩,一柱香她應該能背上百首,要知道她可是著名C小畢業的,那裡培養的都是精英,唐詩宋詞對她們來說,小學三年級就能背得滾瓜爛熟。
想到這裡,璃月眼裡浮現一抹沉穩淡然的笑,抬了抬手,略微思索一下,輕聲道:“第一首:塵勞回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做一場;不經一番寒徹骨,那得梅花撲鼻香。”
璃月從開始唸到唸完,下首眾人都驀地瞪大眼睛,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皇后,皇后也是一臉的驚愕,再看墨箏,已經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盯著璃月。
皇后則是搖了搖頭,希望自己沒聽錯,可那句“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已經深深的印到她腦子裡。
這是什麼詩?這句詩,簡直太不一般,可以說詩的水平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璃月心裡則朝此詩的原作者黃櫱微微鞠了一躬,黃老先生,抱歉了。
“好一個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上座玉椅上的男子鳳眸清淺,紅唇淡然的輕啟道。
“好詩!”下面不知道哪位公主,忍不住脫口而出誇了句好詩,把皇后和墨箏氣得快吐血。
她們可是打了賭的,如果墨玉能做十首詩,賭約上的寶物都歸她。
現在,人家輕輕鬆鬆就做出一詩,那接下來的九詩,還不是信手拈來?
皇后的腦子此時已經快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玉怎麼會作出這麼好的詩來。難不成,她找別人幫忙,或者面具下的人根本不是她?
墨箏氣得穩穩捏緊拳頭,她真不希望自己那價值連城的嫁妝全部歸墨玉,要是真被墨玉搶了去,她就以死相逼,一定不讓她得到。
璃月冷冷睨了眾人一眼,這群人真是輸不起的傢伙,有種賭,沒種輸。
她才不理會,她現在要做的是,將她們的好寶貝全部贏過來,而且贏得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發不亂。
“第二首,我給它起個標題,《卜運算元·詠梅》。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此詩一出,臺下又是一片譁然,有的人已經呆愣在原地;有的則在細細品味詩的意境;有的在摳詩的句子,企圖摳點漏洞;有的則趕緊用筆抄了下來,因為這詩實在是太好了,她要抄回家細細品味。
不等眾人反應,璃月繼續脫口而出:“第三首,《雪梅》。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朗朗誦完,璃月心裡已經溢起一縷縷暗爽,看著這群女人像吞了雞蛋的表情,她心裡越爽快。
“第四首:疏技橫玉瘦,小萼點珠光。一朵忽先發,百花皆後春。欲傳春資訊,不怕雪埋藏。玉笛休三弄,東君正主張。”
“第五首,來首愁緒點的。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
璃月說得很輕鬆,可聽的那些人,全都慢慢的站起身來,原本有些在打磕睡的,磕睡蟲早被璃月的詩給刺激死。
已經五首了,才一丁點香的時間,就得了五首,此時的墨箏臉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