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色光,胡亂的搓了把手指,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第一美人,大爺我來了。”他這輩子連個稍微好看的美人都沒碰過,何況這第一美人,一看到那座高聳的蘿帳,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這差事真好,不僅有銀子,還有美人在懷,第一美人的初夜,那得多值錢,價值連城也不為過,竟然讓他得了,就是死也不冤。
看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是有根據的。要是說出去,他是破第一美人初夜的男人,得多有面子。
男人色眯眯的走到紅蘿帳前,輕輕掀開蘿帳,窗外的月光灑了進來,灑到蘿帳內的女子身上,女子緊緊裹在被子裡,除了一頭烏黑的秀髮外,什麼也看不清。
“大美人,大爺我來了……”男人說完,一把掀開被褥,就在此時,幾乎同一時間,被褥被無心一腳踢開,連帶一腳朝男人踢去,只聽“砰”的一聲,男人被踢飛到對面茶几上,茶几被肥碩的他輕易震垮,碎成幾塊。
隱藏在角落裡的璃月一個輕盈踱步,迅速抽出袖中銀針,一針刺到男人神庭穴上,男人則“咚”的一聲斜軟到地上,再無生息。
“小姐,現在怎麼辦?”無心很聰慧,知道小姐要利用這個男人,並沒有趕盡殺絕。
璃月拉開男人臉上的面巾,伸腳在他腰上踩了踩,從他身上搜出向管謎煙,再借著月光觀察了男人一番。這男人模樣普通,身上有股汗臭味,面板黝黑,是路人甲的長相,一張寬寬的臉還有些醜。
璃月臉上露出一抹冷然的微笑,把一支菸管遞給無心,“他要三個時辰後才能醒,你想辦法把他運到招弟房間,造成招弟被採花賊侵犯的假象。”
“是,我這就去辦。”無心心裡愕然一下,看小姐外表安嫻淡漠,心裡詭計多如牛毛,深藏不露,這樣的主子,她不僅不反感,反而很佩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若犯我,我必報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招絕了。南宮招弟想毀小姐清白,沒想到自食惡果,想到明天她醒來的模樣,她就想笑。
無心一把將大漢扶起來,咬牙便將他扛到身上,看得璃月瞪大眼睛,無心力氣好大,這麼壯的一個漢子,她竟輕易將他背了起來。要是她,肯定不行。
想害她,得先看她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她是誰?和她玩花樣和詭計,她能玩死人。
大半夜的,無心扛著個男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不一會兒,她咬著牙關潛進大苑,按著剛才男人的方法,往南宮招弟的房裡吹了管謎煙。
接著,她輕輕推開房門,吃力的把大漢給拖了進去,再按小姐的指示,把南宮招弟和大漢的衣裳全部脫光,使兩人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然後把床上的被子褥子全部抱到床底,使兩人暴露於空氣當中,斬斷他倆的後路。
反正明日是五月初五,也就是昊雲國的女兒節,所有夫人小姐都會早起,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整理完一切,無心刻意將朱漆木門虛掩著,方便明早看客推門而入,將兩人捉姦在床。
清晨,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不一會兒,天漸漸明朗開來。
琉璃苑裡,璃月一身雪白色拖地長裙,裙裾上以朵朵嫩綠色的瓊花點綴,臂上拖逸著丈長許的淡粉色輕蘿煙紗,不盈一握的細腰繫著一條淡粉色的冰玉腰帶,三千青絲用一根玉帶隨意繫上,飄逸出塵,靈動如兔。
雪兒一雙巧手正替璃月梳髮髻,將璃月頭上的髮絲繞成百合髻,額前帶上一塊綴有金色流蘇的頭飾,流蘇如瀑似的擋在額前,高雅且動人。
“小姐,女兒節宴會,您當真不去麼?”雪兒看著美若天仙的小姐,要是女兒節宴會少了她家小姐,一定會失色不少,不過許多人沒見過改變後的小姐,要是小姐去了,一定大放異彩,爭回一口氣。
璃月玉指輕輕捻起一片香氣蘊藉的唇脂,放到櫻唇前輕抿一口,櫻唇立即變得粉嫩透亮、璀璨欲滴,花姿色豔。
放好唇脂,璃月淡漠的轉了轉眼珠,迎向一臉探究的雪兒,“去那裡做什麼?”
她對男婚女嫁沒興趣,更不會像南宮幽若她們一樣刻意打扮,四處招搖,與其和一堆女人為了男人爭風吃醋,不如安心在家研製藥丸。
“雪兒希望小姐去擇個夫婿,小姐年已及笄,已到結婚年齡,可以考慮婚配之事了。要不是宣王毀婚,小姐可能都快出嫁了。”和小姐一樣年紀的姑娘家,基本上都有婚配之人,再過一兩年就會成親,小姐沒有婚配之人,終生大事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