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忠於我,但她們首先忠於北魏;管密有心護我,但他更想護皇帝。
所以她們還是告訴管密,我的衣衫少了一套;管密還是告訴拓跋軻,我似乎預備了出逃時穿的衣裳。
當初從蕭寶溶那裡為她們求下了性命,再不知是對是錯。說不準什麼時候,她們對北魏的誓死效忠,會成為射下我的致命毒箭。
君心疑,何日是歸期(五)
又或許,各有各的立場,並沒有對錯之分。
換一撥兒服侍我的人來,難保不在其他細節上被抓住把柄。
銀白的幃幔飄動之際,我隱約見到妝臺前還有侍女在細細收拾,納悶問道:“他們在妝臺上搜什麼?弄得那麼亂?”
這一回,輕羅他們也流露出不解,“不清楚呢。奴婢們也覺得奇怪,找了三個太醫陪著,看到什麼香包香囊的,立即會拿過去,一一辨別,連胭脂水粉不管用過沒有用過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