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為此罰你,看在你總算還有點良心,知道為大魏的女眷宮人求情,這些日子又吃了不少苦,先饒了你。”
他的手腕輕輕一翻,已將我像只瓷娃娃般塞回被中,推到了裡側,然後自行解衣褪鞋,臥上床來。
春天在魏營度過的噩夢般的日夜,經了許多時日的養尊處優,和心理上的刻意迴避,本已快要忘卻,卻在見到他光裸肌膚的剎那被全盤觸動,讓我禁不住地周身顫抖。即便我一再地為自己壯膽,提醒著自己,不過是給條瘋狗咬了幾口罷了,沒什麼了不得。
空牽念,錯扣同心結(五)
橫豎蕭寶溶一定還會設法救我回去,我一定還會回到生我育我的南齊,並漸漸忘卻再一次的慘痛羞辱。
拓跋軻顯然發現了我的驚懼,微一蹙眉,將我只一撈,便已將我攬到懷裡,枕了他的胳膊躺著,溫熱的肌膚頓時與我相觸,過於陽剛的氣息撲頭蓋臉地燻來,更讓我緊張得一動不敢動彈,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