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中不覺有了些鄙薄。
這種目光大約刺傷了他,他的臉泛起了緋色,卻依舊堅持說道:“我在路上便看出來了,他對你居心不良!我本來不明白他為什麼肯冒險回寧都,現在看來,他是自知敗局已定,把你當成了最後的籌碼孤注一擲,打算利用你來影響蕭彥,透過你的手重新建立他的勢力,從而力挽狂瀾,以圖東山再起!”
此人真不愧是拓跋軻的弟弟,什麼事都能和家國大業聯絡在一起,什麼事都能用來中傷政敵。
不過,我已經不會再為此去指責他了。
如今的我,又何嘗不是這樣?
對拓跋軻,對拓跋頊,甚至對我的生父蕭彥,我的溫柔細語和明媚笑臉,有著多少真情,多少假意?
我自己已經說不上來。
為了能安然的生存下去,為了擁有足以保護自己的權勢,我同樣可以兩面三刀,翻臉無情。
這天底下唯一可以讓我真心以對、坦裎所有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