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宮中設下筵席,令我為考官,考察他們才識武學。
我明知這不過是蕭彥讓他們展現本領的手段,只因是蕭彥的旨意,不好違抗,只得硬著頭皮讓端木歡顏幫出了題,帶了幾個謀士在身邊,留心幫著評選,心中卻已厭煩得不行,更別提去欣賞這些用脂粉和錦繡堆出來的所謂名士了。
論武學,他們能敵得過拓跋頊?
論文采,他們能敵得過蕭寶溶?
更別提他們清雅溫潤的氣韻容貌,哪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韶華誤,誰憐芳菲老(二)
這兩個人是不是我的意中人且不說,能不能和我在一起也不說,可到底都曾是我最親近的人。有這等珠玉在前,蕭彥找來的人想我正眼瞧一下都不可能了。
臨近夏天時,蕭彥三年來頭一次踏入了蕭寶溶幽禁的頤懷院中,呆了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我聽見這個訊息,便覺得有些不妙,還沒來得及打聽他說了些什麼,頤懷院的總管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