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如今這人又生生的冒出來,說著這樣令人汗毛直立的話,公子野那身子禁不住又開始抖了,從踏著絲履的腳底板一直到帶著紫金鑲玳瑁束冠的腦瓜頂,就沒有不透著寒的地方,特別是晏亭最後那句要與他“同榻而眠敘舊情”,更是讓公子野忘記了原來努力在眾人腦海中留下的翩翩風度、泰山崩於頂而不動分毫的淡定氣度,大踏步向後竄去,邊撤邊連連出聲道:“上大夫果真是個喜好說笑的人,這吃酒也便吃了,那次本公子走得匆忙,實在是遇上了些急事,來不及道別是本公子的疏忽,怨不得上大夫,至於這同榻之事,本公子瞧著還是算了吧,本公子有一個特別的癖好,自幼便要擁著人才能睡下,同為男人的,這身上摸上去也不舒服,本公子瞧著還是各自抱著各自的女人睡吧!”
看著公子野那一臉的尷尬,晏亭心底已經樂開了花,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嚇壞了公子野,雖說眼前的公子野面色難看,不過少了那礙眼的醉桃花的笑容,那細膩的麵皮上泛著惹眼的紅潤,如今近距離的瞧著,倒當真是個堪稱俊逸的傢伙,怨不得聽說這公子野對付女子很有些手段。
晏亭那書房的密室暗格中典藏了一些關於時勢的記載,她對尚晨宮內的事情關心並不多,只是隱約之中記得,那姒塔乃西申厲王饋贈給睿王的玩物,至於她的出處,應該是公子野府中的舞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