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可會將事情往那般偏的地方想呢?”
他總有許多的藉口將她的說法一一堵回去,本是黑的,到了他嘴裡也能變成白的了,晏亭想在口舌伶俐上同蒼雙鶴一較高低,勝算不會很大,她也有自知之明,直接轉了話鋒,悶聲悶氣的嘀咕著:“人前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隻言片語的故作神秘,背了人原來是個十足的小人,且還異常的話癆,果真人不可貌相!“
“原來在夫人心中,為夫竟是如此不堪,實在令為夫痛不欲生,嗚呼哀哉!”
晏亭斜著眼睛,撇著唇,十足不屑的表情對著蒼雙鶴,不冷不熱的說著:“你這為夫的真稱實在令我毛骨悚然,每次聽了便覺得你又在算計我,你換一換成不?”
“那夫人想聽什麼稱呼呢?“
“隨便。”
“夫君我。”
“你還是自稱為夫吧。”
面上他總在順著她,真實的卻是她總被他牽著走,便知道他不肯能那麼聽話的改了這膩死人的稱呼,她也就是隨口提上一提,他轉得快,可也拗口的彆扭,她並不是討厭聽他那樣的自稱,說真話,聽見之後總要在心中生出幾分掩不住的歡喜,她期待的愛情便是如此,總要感覺到他是真的在意了她的,或許膚淺,卻令她踏實,她會有這樣一句平白的要求,其實,她也不知道更深層的心思是為了什麼,或許,她也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確定在這清冷的暗夜中,他一直陪在她左右,並不是當初不知情的年紀,那無邊的孤寂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