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進來的,寡人要的是紅夫人。 ”
趙娥黛身子一顫,撲通一聲跪在了睿王眼前,聲音透著份悽然,柔柔的說道:“大王恕罪,紅夫人她暫時不能過來了。”
睿王循著趙娥黛的聲音打眼看去,這才發現趙娥黛今天的不同,她的身上居然也穿著男式的衣服,且將原本高聳的華麗宮髻換成了一個簡單的男式髮髻,以淺黃的髮帶纏繞,用一根簪子別與頭頂。
最令睿王心悸的是她頭頂的簪子,遠遠看去,竟與晏亭常年戴著的烏木簪子神似,原來,她也是懂得他的心意的,被看穿心事有些惱羞成怒,可昭陽殿的孤寂又讓他不想將趙娥黛趕出去,沉吟片刻之後,睿王伸手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低聲道:“紅夫人哪裡去了?”
趙娥黛是個八面玲瓏的心思,能辯的分明睿王語調中的妥協,她極愛面前這個男人,因為愛他才苦心替他尋了紅夫人這樣一個替身,可是尋到紅夫人之後,他更不將她放在眼裡,她的母后是父王最寵的女人,從不爭寵,只是平淡的躲在角落,可她父王的視線卻總離不開她的母后,十幾年如一日的喜歡著,因此她以為即便給睿王身邊安排了別的女子,他還是會喜歡她的,透過紅夫人,他該看見她具備一個成功的王后該具備的任何優點。
誰曾想,他看不見,當心中已經住進一個人之後,他便再也看不見其他,趙娥黛咬唇苦笑,紅夫人也是個悲苦的女子,那麼多人都羨慕著紅夫人獨受君寵,可也只有趙娥黛分明,每當紅夫人受寵之後回到朝華殿司她稟明的時候,紅夫人的眼中是沒有一丁點的喜悅,滿面的愁雲,那個時候趙娥黛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