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機。
當軒轅胤麒的眸光轉回趙依兒身上時,趙依兒回覆了一慣清冷的神情。
我依然很不識相地‘隔’在軒轅胤麒與趙依兒中間,趙依兒為了吸引軒轅胤麒的注意力,她清冷的眸光轉望著儷江兩岸的青山,朱唇輕啟:儷江水碧群山青,念君朝朝暮暮情。
遊江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
細觀趙依兒如黛的柳葉細眉,隱含一抹愁緒,何等的引人憐憫。
軒轅胤麒大步繞開我,走到趙依兒身邊,再次將趙依兒攬入懷,“本王的依兒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才女,出口成章,甚得本王的心。只是依兒字裡行間盡是輕愁,依兒何時有了愁緒,本王怎麼不知?”
趙依兒剛想回話,我搶在她前面開口,蓄意大聲一嘆,無奈地吟道: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春風桃李花開夜,秋雨梧桐葉落時。
“想不到出口成章的不止本王的愛妾依兒,馬姑娘才情過人,倒很讓本王很意外。”軒轅胤麒詫異地看著我。
偷‘詩’,我當然會。我剛唸的這首詩不知是哪個作古的前輩高人寫的,涵涵我記不清了,反正這首詩能從古代流傳到我那個時期的現代,流傳了一千多年了,準是好詩。
記不清誰作的詩不要緊,能背出來,在這個沒有記載的年代,人家就當我作的。
唉,剽竊別人的詩,罪過罪過啊!
意外的人不止軒轅胤麒,趙依兒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神,她過於意外的神情沒有逃過我的‘法眼’,我不就是會吟個詩麼?
趙依兒眼中那意外,像是現代人看到外星人似的,哪有這麼誇張?
趙依兒會有這種反應,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趙依兒知道以前的馬金釵跟本不識字,這下居然會吟詩,真是天上掉金子,讓她驚掉了下巴。
我淡笑,“王爺過獎了,剛剛王爺問趙姑娘在煩些什麼,金釵不過是以詩巧妙地道出了趙姑娘的煩憂罷了。”
“哦?”軒轅胤麒妖異的瞳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本王倒不知,本王的愛妾依兒到底在煩什麼,還請馬姑娘指點一二。”
我很好心,很慷慨地解釋,“既然麒王爺讓我指點,那我就指點了。是這樣的,趙依兒姑娘長得國色天香,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