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屁股般一蹦三丈高,不停地拍撫著被燙疼的屁屁,葛山山那張老臉在一旁猛笑,“喲!我說徙弟,你什麼時候學會輕功了,怎麼不跟你師傅我打聲招呼!”
“葛山山!”我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看我出洋相你很得意是不是?”
“得意,我當年被我師傅整的糗模樣,現在有徙弟你來消受,我當然得意。”葛山山樂得哈哈大笑。
我恍然大悟,“你前面說,我做你徙弟,你包我成才,你跟本不是說包我成人才,而是包準把我折磨成一根‘柴’骨頭!”
“徙弟,你好笨,師傅的意思,你竟然現在才理解出來!”葛山山這話,算是預設了我的話。
氣死我了,這糟老頭不但想把我折磨成根柴,居然還說我笨!舉凡現代的帥哥美女,生我養我的老爸老媽,哪個不說涵涵我很聰明,今天居然被個糟老頭耍了,5555我哭死!
我氣得不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見我真發火了,葛山山縮了縮脖子,“徙弟,你聽我說……想當年,我也被我師傅燒在屁股下頭的那柱香燙著屁股了……”
“別老跟我提想當年!”我柳眉倒豎,“莫非你想把你師傅給你吃的苦頭,全都讓我嚐嚐?”
“那當然!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葛山山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抹了把臉上的虛汗,“要給你‘整’成人上人,我不幹了,也不要你這個師傅了,你另請高明找人做你徙弟,為免我留在忘憂谷內浪費您老人家的米糧,勞煩你送我出谷。”“徙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大不了你師傅我不整你就是了。”葛山山連忙陪著笑臉,我狐疑地盯著他那花白的鬍子,“你真的不整我了?”
“呃,那個……少整一點,成不?”葛山山試著跟我打商量,我唇角咧開一朵很自然的笑容,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表情,葛山山以為我即將點頭之際,我從嘴裡迸出兩個字,“免談!”葛山山臉色一垮,我冷笑,“哼哼,你今天害我屁屁被香燙,搞不好明天還在我頭上放只碗……想整我馬涵,雖然師傅你夠老,可惜,涵涵我也不吃素!只是,我馬涵可是師傅您的關門弟子,我將來要是不會武功,或者只會三腳貓的武功,我一定會向全天下的人申明:天山老叟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