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呼延覺羅家族繼承人,還是作為鐵克禁衛軍首席戰鬥團隊長。雖然一直努力做了,但他還是配不起這些響亮又光榮的名號。
聽到這句話,灸舞自嘲的一笑:“這種工作有誰做得好啊。”就連自己這個盟主。不也是剛剛反省過又投入工作狀態麼。嗨,不提這些了。“你知道現在十二時空面臨的最大危機是什麼嗎?”灸舞面向修問道。
“屬下有聽說,時空之門要關閉的事情。”修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嚴肅道。
灸舞其實是很拿修當朋友的。莫名的,自從見修的第一面開始。就有種完全信任的感覺。好像從心底就認同這個最忠誠的戰士。就像之前敘述風這位原力一樣。修也是給予灸舞最放心的存在。
“這裡沒有外人,就不要屬下卑職的客套了好嗎。”倒不是聽不慣這些尊稱,只是覺得盟主什麼的這種頭銜地位,在灸舞眼中始終只是組織帶領眾白道異能行者對抗魔的一個工作職稱而已。本不分什麼尊卑。即使偶爾抬出來身份,也是壓給逼不得已的人聽,震給禍亂猖獗的魔看的。而對於修,成為最好的朋友這灸舞還不敢奢求。但是他願意給予自己最忠誠的戰士以一個平等的尊重。
“屬下儘量。”修是真的習慣了自己的工作位置。眼前這個少年,雖然比自己小。但是卻心思沉穩,心存大局。他毫不懷疑灸舞可以完全帶領鐵時空走向光明,而且不知不覺的就跟隨這他的腳步。是。他願意臣服於他。完完全全心甘情願的。他甚至想超越從屬的關係,與他做最好的朋友。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邊幫助他實現願望,成為他堅實的臂膀。但是他始終不自信。他覺得自己的鐵克禁衛軍首席戰鬥團團長。做得實在是不夠格。所以他現在只能站在他身後,最起碼為他掃平後顧之憂。
誒,又是這樣。每次當灸舞有意識地停下腳步與修並排時。修總會不經意間往後退一步。他們就一直這樣君君臣臣,不越一步雷池。看來,修還是忘記不了他呼延覺羅家一直以來的教條。罷了,隨他吧。“又再屬下卑職,搞得我像老頭一樣。”灸舞打哈哈一句,繼續談正事:
“要阻止時空之門關閉,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儘速促成終極鐵克人的的誕生,才有機會挽回頹勢。跟魔決鬥”說到這,灸舞不由的嘆氣“然而,十二個時空中只剩下我們鐵時空還未跟魔分出勝負。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壓力對我來說會不會太大了一點。”灸舞想到之前師父對自己的勸道與鼓勵。復又嘆了口氣“不過,我只能容忍自己軟弱這兩分鐘,再久就不行。又有多少人等待著我帶領大家突破這困境,又有多少魔族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倒下。”
修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盟主,原來他也只是一個17歲的少年而已。他的堅強,是承受了多大的壓力與痛苦才堅固地把他的軟弱隱藏得一絲不露。修不由得有些心疼“盟主承受了太多的期待,我在金時空的朋友曾經說過,支配善良戰士的行動,只剩信仰。你一定撐得過去的,更何況陪你一起並肩作戰!”
聽到這句話灸舞笑了。是啊,他又不是一個人。有這麼堅實的後盾,他有什麼好怕的!“沒錯!……誒,沒想到第一次與你聊天就讓你看到我軟弱的一面。”灸舞又恢復成了那個胸有成竹神采奕奕的盟主。“你金時空的朋友狀況如何?”
“還算穩定吧…………”
額,心口突如其來的疼痛。怎麼胸中與磁場連結的那部分異能又開始亂竄?而且動盪得如此激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剛才天外魔君入侵的時候動了什麼手腳。灸舞已經沒有精力在聽修在講什麼了,他依稀記得上次這樣亂竄是因為異能不夠磁場消耗才會這樣。只好集中精力,把自己散佈在全身其他位置殘餘的異能,全灌注於心口。希望穩定磁場。可是,經過剛才與天外魔君的一場拉鋸戰。自己的異能本身就所剩不多。於是意料之中的又是眼前一黑。再次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出乎意料的是躺在柔軟的床上。啊,這是夏家。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灸舞努力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修看到自己昏倒,然後把自己就近安頓在夏家了。灸舞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總是習慣了自己昏倒後獨自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第一次體會到了,身後有兄弟的支撐與照顧是多麼溫暖的一件事。
正思考著的灸舞,忽然聽見隔壁傳過來一陣酣睡的呼嚕聲。看了看錶。才晚上9點過一點點。能在這個時間就上床睡覺的也就只有乖寶寶夏天了。哈哈,平時自己的異能緊張。沒有辦法與夏天正面切磋。正好趁這個好機會攪一攪他的清夢。也試探試探他體內鬼龍獲得滅的力量以後到底到達什麼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