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萬已經是他所能承擔的上限了,真要是再出更高的價錢,這風險,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風險,都將危及到他的孫氏珠寶啊。
賭石的人通常都有些迷信,在幾十年前,人們解石前,可是還得做焚香沐浴的準備工作的,現在倒是簡單些了,可是在一些老人的心裡,總對石頭抱有一絲敬畏之情。
現在的孫老也是,他不是承擔不起一千二百萬的損失,而是擔心這塊石頭解垮後的“黴運”,沒錯,就是黴運
“丹青啊,我想這塊毛料,你自己心裡也是有數的,不需要我多講,風險有多大,利益就有多大。我要是再年輕幾年,還真會不顧一切的拍下它,不過,賭石圈子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啊。”孫老感慨了一下,接著道:“你看這兒的玉肉表現,從中間這塊開始,它的種水已經發生變化了,這塊石頭只要能深入兩公分,那就是大漲,裡面變成玻璃種都是極有可能的。”
聽到孫老對毛料的這段評語,張若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這賭石圈子還真是能人輩出啊,她可是透過作弊的手段才知道這塊原石裡頭有玻璃種的翡翠存在呢,這位老伯只是湊上前看上幾眼,就將這些變化說出來了。
“不過,怎樣決定這塊石頭的命運還是得看你,我相信寧賭一線不賭一片的道理,不用我教你了,呵呵。”孫老說著拍了拍宓丹青的肩膀,就坐到一旁跟季叔打招呼去了。
華夏的玉石圈子就那麼大,人家認識也不稀奇。
“若若,你怎麼看,現在要是賣的話,咱們就淨賺三千多萬,要是自己切……”宓丹青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