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虎的話說完,許雷一時間還沒有醒悟過來,以為丁虎說的是他原先有的那個在宗協處掛名的身份,不由得冷笑道,“國安無權管了?笑話,丁虎,你不過是在宗協處掛。。。”
最後三個字‘名而已’還沒有說出,許雷突然醒悟過來,丁虎說的可是‘現在應該是宗協處管’,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物是應該宗協處管的呢?許雷自然對此十分的清楚。
“你。。。”許雷的手顫抖著指向了丁虎,“你說的是真的?”
丁虎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在許雷看來竟然有些覺得有些猙獰,“許局長覺得這種事情我會拿來開玩笑嗎?”
許雷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的確,丁虎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那自己剛才的判斷就是正確的,丁虎,的確已經是一名修仙者了。而這,也是丁虎這十天以來如此強勢報復的底氣所在。沒有人願意得罪一位修仙者,許雷知道,只要丁虎修仙者的身份表露出來,江省官員的不滿馬上就會煙消雲散,麻有亮馬上就會下臺,甚至國安和宗協處都會有人因此而倒黴,一位修仙者的家屬遭到陷害而被捕入獄,誰能負擔得起這個責任?
丁虎選擇在這個時候挑明自己的身份,也有著自己的考慮。一來,自己的報復也差不多了,再報復下去,引起的就不是恐慌,而是江省官員的同仇敵愾了,現在亮明身份,既讓江省官員得到了教訓,又讓他們心有餘悸,想來以後自己的父母生活在江省,沒有哪一個官員敢隨便得罪他們了。
二來,李恆山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自己的身份就不可能長時間的隱瞞,李家也不會這麼做,想來此時首都那裡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自己再在這裡隱瞞,也沒什麼意思了。
許雷失魂落魄的走了,丁虎卻還是坐在矮桌面前,慢慢的喝著已經冰冷的茶水,天下漸漸的飄起了雪花,雖然沒有長白山的雪花那麼大,但近年寧城一年比一年冷,這雪花也一年比一年大了,沒多久,丁虎的身上就蓋滿了雪花,好象一個雪人一樣了。
院子裡突然多了十幾個人影,這些人披著一身鬥蓬,從四面八方突然一擁而入,將已經變成一個雪人的丁虎團團圍住。這十幾人並不是圍成一圈,而是各佔方位,看起來錯亂無序,其實其間另有玄機,丁虎如果想要逃跑,無論從哪一個方向,都要受到三分之一的人手的阻擊。
“阿彌陀佛,”等這十幾個人影站定方位,將丁虎團團圍住之後,一聲佛號在院子裡面響起,隨著這一聲佛號,一個僧人從大門口慢慢的走了進來。
這個僧人頭帶一頂佛帽,身披白衣,滿臉的紅光,看不出年齡,說他有五六十歲可以,但如果說他只有三四十歲好象也可以。他進入院子之後,十幾個人影都恭恭敬敬的朝他微微欠身行禮,可以看出這十幾人對他甚是敬畏。
“掩飾你們的身份,是為了讓你們的行動方便一些,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你們就不必再掩飾身份了。”僧人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卻是對這十幾個人說的。
這十幾人一起把鬥蓬掀開,露出了身上的一身僧衣,原來和這個僧人一樣都是和尚,只是從他們的衣服和動作可以看出,這個穿白衣的僧人是他們的首領。
“丁施主,有禮了。”穿白衣的僧人朝著丁虎行了一個佛門的禮節,“小僧藏區密宗扎巴,見過丁施主。”
密宗是佛教的一個流派,又稱為真言宗,這個流派可以看作是佛教武道修仙的一個分枝,其又分為三派,分別是白教,黃教,紅教,以前還曾有過花教,但現在已經不大聽聞了。這三教之中,黃教最為鼎盛,**和**就都是屬於黃教的,其次是紅教,白教的勢力最小。但白教有一項絕技卻是廣為人知的,就是所謂的密宗大手印,黃教之中也有大手印流傳,但正宗的大手印卻是非白教弟子不傳,這個僧人自稱密宗,卻又身穿白衣,應該是白教傳人無疑,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找上丁虎。
“唉,”丁虎發出了一聲輕嘆,“這等世俗之事,你們這些出家人為什麼要插手進來呢?”
扎巴是密宗白教傳人,他一生的願望就是振興白教,讓白教可以和黃教並駕齊驅甚至超過黃教,成為密宗第一大教派,但黃教現在的地位穩不可破,扎巴認為除非得到政府的支援,否則自己的願望根本沒有實現的一天。但歷屆政府為了藏區的安穩,都是採取支援黃教的態度,沒有哪一個領導人願意多此一舉再去支援白教。
扎巴在現任領導人身上沒有得到機會,就想在下任領導人身上取得機會,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領導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