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應該這麼說,夢瓊聽到,一定會傷了她的自尊的。”
“那怎麼說呀?”趙衛紅的母親問。
“應該說這個小女孩,是我愛人他父親的重孫女,不就行了。”
“那不是一樣麼,說是你孫女,不是省事?”
“不能那樣講,那樣講別人一下就聯想到可能是趙衛紅的女兒,人們知道夢瓊身世後,會瞧不起她,歧視她,鄙夷她,你要講是我愛人的他父親的重孫女。
她們不知道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以為還有其它的兒子,也就是不能確定夢瓊是我的孫女還不是我的孫女,事物進入不確定**,她們只能猜測,她們也就不會歧視夢瓊了。”
趙衛紅回家,趙衛紅的母親也把這事告訴了她,並說了她當教授父親的注意,趙衛紅笑了笑說:“管她們說什麼呢,再問就直說是我的女兒,如果問怎麼這麼大了,就隊時生的,問她爸呢,告訴她們去天國了,讓別人說去吧,走自己的路!”……
“媽,我想回家!”屋裡只有趙衛紅和夢瓊時,夢瓊搖搖趙衛紅的胳膊說。
“咱這兒就是在家裡啊!”趙衛紅好生奇怪地問。
“我想回忻縣那個家!”
“這不好?”
“好。”
“這是樓房,又有電視,比忻縣那沒有電視的平房不好?”
“我呆在這裡,反正彆扭,呆不慣。”夢瓊低聲說。
“這有你的親媽,親姥姥,親姥爺,忻縣有你什麼,只能叫養父,養母。”
“我養父還和你結過婚呢。”夢瓊說。
“和我結婚和你有什麼關係?從血緣上講,你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彆著急,我給你找個學校,你先在,再長個五六年,我給你辦到澳大利亞留學,媽在那兒有房子,你去留學就別回來了。以後就和媽在澳大利亞一塊過了,不回來了。”
“那我忻縣的媽和爸怎麼辦,我那弟弟怎麼辦?”小夢瓊問道。
“他們就在忻縣生活吧,等你那弟弟長到十六七歲,我把他也辦到澳大利亞留學,讓他天天和你在一塊。”
“媽,我真的不想在這住了,我想回忻縣。”
“你怎麼這麼個賤命啊,在**樓房裡不願意住,在**白麵不願意吃,非要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