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始亂終棄。小子,老孃也不是好惹的,也讓你嚐嚐老孃的厲害,你不是有條巧簧之舌嗎,我讓你有口說不出,當晚,便準備了一桌酒菜,自己沐浴後,穿上一襲粉白色絲質長袍,坦半胸,露半|乳,發似巫山暮中黑,唇如早霞兩片紅,雖是半老徐娘,倒也打扮的別有一番風韻。
薄義晚上果然來了,酒足飯飽之後,便摟趙衛紅上床,趙衛紅也裝作情意款款,細雨輕言,百般扭捏,勾的薄義**大發,他在眼中看到的已不是平日看到那十分強悍的趙衛紅,而是千嬌百媚垂柳般軟腰,似出水蓮花般芳唇,自己留在北京那嬌媚聽話的妻子,他便在接吻時把自己的舌送進趙衛紅的口中。
趙衛紅準備了一晚,就等這個好時候,今見機會來臨豈能放過,吭哧一口,銀牙緊閉,帶著愁,帶著怨,還帶著怒氣,一下便將薄義的唇尖咬下一大截,痛的薄義一下從床頭跳起,呀呀呀的叫著,赤著身,卻說不清一句話。
“我告,告你!”薄義終於說出一句還能聽清的語言。
“你告我,好啊,告我去,我說你**我,你是闖進我的屋發生的事,打起官司來,是把你給送回中國,還是把我逮起來,說不準呢!”
“你,你個母老虎!”薄義一邊穿衣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知道我是母老虎你還敢捋老虎毛!”趙衛紅冷笑。
不用轟,薄義搬走了,那間房只空了十來天,又一個看房的人來了。這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溫州人,個子不高,略有禿頂,見趙衛紅和其他房客都笑眯眯地點頭,一副和氣可親的樣子。
她花錢很闊綽,一定下房,就先付了三個月的房租。他來澳大利亞也說是留學,可是,留學又不怎麼去上課,一星期能上一天課就不錯,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待著電視和報紙。
“老王,你怎麼今天又沒去上課?”趙衛紅在院裡碰到這個王仁義的溫州人問。
“大妹子,不瞞你,我來澳大利亞不是為了留學,只為了移民。”
“移民,怎麼移民?”趙衛紅大感興趣問。
“移民,無非就是知識移民,金錢移民和婚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