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咱們家。”老徐說,忙開燈穿衣,拉開門,開啟防盜門一看,樓道里只有一盞昏黃的燈亮著,一個人也沒有。
“見鬼了!”老徐說了句,便回屋裡掀被睡覺。
“誰啊?”愛人問。
“沒人,可能找人敲錯了門。”老徐應道。
老徐睡意漸濃,“哐哐哐哐”自家防盜門又被人踢響,而且還多了一聲,老徐立刻又穿衣出門,開門一看,樓道里又是昏燈一盞,寂靜無人。
“誰啊?”返回屋,愛人又被吵醒,睡眼稀鬆問。
“不知道是誰,踢了咱家門幾腳就走了。”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人家來報復你了?”愛人問。
“我沒得罪誰啊,只有那幾個下崗工人前些日子和我幹了一仗。”老徐心裡邊想邊說道。
“你也是,你是個工會主席,也不是廠長,你管他們的事幹甚麼,他們被下了崗,本來肚子裡就有火氣,你還和他們吵,和她們打,他們能不報復你嗎?”愛人埋怨道。
“我看不慣他們那無賴行為,所以才出手的。何況,你是個幹部,領導在危險和困難時,你不去救駕,表現自己,你還有往上走的可能嗎。”
“是個官迷,為了你當官,咱們一家人都得陪著你擔驚受怕,今後別想睡個安心覺了。”愛人越發埋怨。
“今天他們踢了兩回門了,不會再來了,你睡吧。”老徐說。
老徐睡到三四點鐘,睡的正香時,“哐哐哐哐”防盜門又被踢了好幾腳,在寂靜的家屬院裡,這防盜門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誰家啊,半夜老響?”樓裡不知哪家有人開窗喊了一句。
老徐被夢中吵醒,忙看愛人和孩子,見孩子睜著大眼睛望著屋頂發呆,愛人也木木地瞅著他,心裡便有幾分怒氣,忙披上衣,開開防盜門,一看,樓道里仍是渺無人影,亮著一盞昏黃的燈。
“他媽的,狗日的,我抓住他,非扇他幾個嘴巴,然後再送公安局去!”老徐憤憤地說。
第二天夜裡,家裡人都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