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一個滿頭紫發,面容瘦削的年輕人眉頭一皺,“哦?”了一聲。
那元嬰期修真者嚇出一身冷汗,連忙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當時在景懷宮主持的五位執事被對方一下子全部幹掉,當時我們根本不知怎麼辦才好。”
那紅髮中年人冷冷地道:“那這麼長時間,你們就一點訊息也找不到?”
“我們只知道,那個神秘高手對景懷宮的宮主很不屑的樣子,雖然只是一個傀儡,但怎麼也是景懷宮的宮主。所以那人應該和景懷宮本身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在殺死了五位執事後,那人把在景懷宮的所有離合期高手全給殺了。雖然其中確實大部份是我們的人,不過也有好幾個確實是景懷宮本身的高手。那人似乎根本不管是不是景懷宮的人,只是無差別的把所有離合期的高手全乾掉,也正是因此,我們這些元嬰期的人才能逃得一命。”
點了點頭,那個紅髮中年人又問:“那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情報了麼?”
“這個……其餘的……也許雪衫會的人會知道些。”說著,這個修真者望向了旁邊另外的一個元嬰期修真得。弄得坐在那裡的三個寂滅期高手也一起看向那個修真者,而這個修真者與身邊的另外一人,竟然是兩個雪衫會的門下。
這兩人對視一眼,滿臉的無奈,其中那個被死盯著的那個只得上前一步,道:“那個神秘高手的確和雪衫會有些關係,聽說是個客卿長老,不過也已經好幾百年沒訊息了。聽說他這次是出來遊歷,偶然遇上雪衫會的人,才會出手幫上一把的。其餘的,我們也不清楚了。”
三名寂滅期高手對視一眼,這訊息除了證實這個神秘的絕頂高手確實和雪衫會有關係外,幾乎就什麼都沒了。那個紫發的皺眉道:“就這樣了嗎?那雪衫會中,還有誰有可能知道那個人的底細?”
那雪衫會的修真者道:“大概就只有門主,和夏雪夏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