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宮更不是東西。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止華珂,華劍英、公輸明琉、玉琉也一起笑了起來,旁邊一些其他門派的弟子聽到也忍不住發笑,範定山等一些雪衫會弟子更是大笑特笑。只有和長孫畏和身旁幾個景懷宮的弟子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裡。
眼見華珂越笑越是誇張,幾乎整個人就要趴在地上了,嘴裡還在不住的大叫:“唉喲,原來你不是東西,你們都不是東西。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唉喲,肚子笑的好疼。”
長孫畏臉色越來越青,終於惱羞成怒,什麼也不顧了,猛然大喝一聲,揚手一件法寶向華珂擊去。卻是一件外形好像銅鈸一樣的古怪法寶,長孫畏十分機靈,銅鈸半空中分成兩個,一個迎向急忙出手相救的華劍英,一個仍然攻向華珂。華珂萬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敢在這個地方攻擊她(這裡已經是魔門血祭的範圍內,到這來的人會有人首先告訴他們那裡不可以傷人見血,那裡可以放心動手,以免魔門突然殺到,大家不知可否抵擋,所以長孫畏不可能不知道這裡不能殺人。),華劍英雖然把攻向他的銅鈸拔到一邊,但卻也給阻了一阻。眼看華珂在這一擊之下就要香消玉殞,剎那間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一隻纖纖玉手仿如憑空出現,一把抓住那片銅鈸,接著素手一搓,銅鈸立時變成一團廢鐵。然後那人冷冷的站在那看著長孫畏,正是赫連素素。
長孫畏被赫連素素看得全身如墜冰窖,雖然銅鈸被毀讓他受傷頗重,便卻動也不敢動。
赫連素素冷冷地道:“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們那個什麼景懷宮的人敢碰珂兒的半根毫毛,我就滅了你們!”
“你、你憑什麼!”長孫畏勉強說出這幾句話來之後,連連大口喘氣,赫連素素身上傳來的壓力太可怕了!而他會這麼說也不是沒原因,景懷宮本身雖然只是修真界的二流門派,但背後還有別的靠山,他不是眼前這個美的驚人、強的嚇人的女人的對手,不代表別人不行。
“憑什麼?”赫連素素臉上浮出一絲冷笑,忽然伸手一指,長孫畏立刻發現自己的元嬰被封住了,這讓他大吃一驚,接著的事,更讓他亡魂俱冒。只見他身上所有的裝備都從他身上飛了出去,有好幾件甚至是已經和他人器合一的。赫連素素把這些法寶、裝備拿在手裡,一件件搓揉得粉碎,一邊說道:“憑什麼?就憑我散仙的實力!”
把長孫畏所有的東西不分好壞全部破壞之後,赫連素素愛憐的把華珂抱起,臉上的神情與剛剛判若兩人。然後對華劍英、明琉、玉琉道,“跟我來。”留下已經傻掉的景懷宮和雪衫會的弟子緩緩離開。
回到華珂的房間,華劍英打破沉默,問赫連素素:“前輩怎麼會在這裡?”他的驚訝也不是沒理由的,做為到現在為止趕到的三位散仙中的一位,赫連素素絕對是今趟的主力之一,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怎麼樣?怎麼對付魔門的方法,商量出結果來了嗎?”
赫連素素把華珂放下,揉著太陽穴,沒好氣的道:“商量出來個大頭鬼!為了以誰為主的事就吵個不休,照這樣‘商量’下去,用不著魔門中人殺過來,這些傢伙自己就打起來了。哼,如果不是知道在這裡不敢殺人,這些笨蛋外加蠢材、大白痴八成已經打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華劍英驚訝的問道。
公輸玉琉在旁邊輕聲給他解釋了一下,他才明白。原來,修真界各大門派這次差不多全到齊了,對於大家這次要齊心合力對付魔門這一點,自然無人異議,然後有人提出來要建立、至少要暫時建立一個聯盟,這點大家也都同意。但問題就出在,既然是聯盟,那就必須要有個盟主,但由誰來做盟主,卻不好決定了。為此,各大派已經各執一詞爭了足足一天,就像赫連素素說的,如果不是知道這裡不能殺人,否則就要壞事的話,他們這時八成已經自己先打起來了。
華劍英這時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在這種時候,還能為這種事情自己爭個頭破血流,華劍英終於知道為什麼師父以前無論是對修真者還是仙人之間的爭執,往往都是不屑一顧,獨善其身。
公輸明琉這時又對玉琉的話補充道:“這些各所謂的高手、前輩,之所以會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魔門如果今天晚上還沒有完成最後的血祭,那麼‘天魔轉生大法’就不可能完成。而現在,此地高手如雲,現在可說沒人相信魔門能在今天晚上前,把最後的血祭完成。所以現在那些高手們的心思完全轉到別的事情上了。”
“所以啊,過了今晚,只怕那些傢伙自己就要大打出手嘍。”赫連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