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嘛……還是問一問吧。”
不過就像華劍英所想的,玉藻一聽說此事,不等華劍英說完便吵著要去,而劍誅天亦是平淡的拒絕,至於風靈,華劍英連問也不用問也知答案。
上次華劍英甩下風靈一個人去見天魔,事後可是讓風靈對他不滿了好一陣子,這次大概就算用大炮轟這丫頭也鐵定會緊跟著華劍英,所以華劍英只是讓她做好準備,其它的也不多說。
希明城,雖然說是現如今唯一留下來的真正的天都,但論及其繁華之處,別說比之當年如凌宵城,比是比之五百年前希明城,也是有所不及。
雖說希明城仍然和五百年一樣,充許任何仙人自由的往來,不許仙人們在城中打鬥。但是,隨著仙界戰爭的開始,以前只是隱藏在暗中的不滿已經變成明面的仇恨。就算在城中不曾打起來,但暗中發出幾個傳訊法決招呼同伴,然後在希明城外來上一場大戰,卻是毫不希奇的事。而在這類事情發生幾次後,希明城亦難以避免的顯得冷落起來。
不過最近一陣子,希明城卻再次熱鬧起來。
因為魔界妖魔的入侵,仙界三十三天也不得不暫時放下各自的仇怨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對策。畢竟,因著位置的關係,妖魔進入天界後的第一目標肯定就是仙界。畢竟能瞞著仙界大部份人的感應,悄悄潛行至天界內部的也只有妖魔中的少數高手才能辦得到。比如天魔或者上次與華劍英一戰的三大魔尊之流。
所以,三十三天所有的仙人,沒有一個敢輕視此事。也正是因此,才會讓那些已經打了整整五百年的大佬們坐下來商談。因為沒人希望這個時候再無謂的消耗天界的實力,就算有些傢伙對他們來說特別討厭也是一樣。
因為青蓮劍仙的大名,華劍英得以例外的以一個閒散仙人的身份坐在這個大廳裡。雙手抱胸環視著坐在這個大廳中的幾十位仙人,華劍英一臉的興致昂然。
這實在是很有趣,不是嘛?坐在這裡的,便是當今仙界三十三天諸天之長及他們的一些心腹手下。雖說這次因為面對空前的強敵而讓他們不得不放下各自的立場與情緒而來到這裡,只是,理智上雖然很容易理得清,但當一些平時想起來恨不能撕成十七、八塊的傢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情上的衝動與衝擊卻不是輕易能壓制得下去的。
也正是因此,除了少數如淨水龍王,或者如琉璃天之主慈清齋主這些沒有牽扯到這場戰爭中的外。其餘的一個個都橫眉怒目的瞪視著面前不遠處的某個甚至某幾個“傢伙”。
自然的,明明會議應該早就開始了,但眾人裡卻沒有一個開口的。因為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張口就說出某些不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說出來的惡毒語言。
而且,正是因為大家都在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所以同時也都清楚,一旦有人說出那不該說的話,被挑到的人只怕也會一樣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一旦有一個人的情緒控制不住,只怕這次的聚會還沒真正的開始就要變成一場大亂戰了。
慈清齋主心中亦是暗暗緊張,不論是於公於私,一旦場面失控,對她來說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於公者,一旦動起手來,再想來一次這樣的聚會,可以說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到那時卻要如何面對妖魔大軍?於私者,先不說等候在外面的那些仙人,單只是坐在這大廳裡的每一位,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一旦動起手來,她這小小的琉璃天只怕瞬間就要變成天界的塵埃了,這又要她如何不緊張?看著眼前緊張、壓抑的場面,華劍英忽然想起了一個類似的場面。當初他還是一個劍修的時候,那一次的修真者的同盟。
雖然說有些類似,但當年的場面可比現在要火爆的多了。當年如果不是有另外的原因制約著他們,那些修真者大概不用魔門,自己就先打個頭破血流了。而如今,這些仙人們至少還都能控制的住自己,雖然可以看得出他們忍的很辛苦就是啦。
又過了好一會,仍然沒有人開口。華劍英忽然道:“既然這樣的話,我看不如先打一場再說算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立時給嚇了一大跳,大部份人倒不是因為他話中的內容,其實太過專注的他可能根本沒注意到華劍英說了些什麼。
不過聽清華劍英在說什麼的人顯然還是不少,一個個都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如果不是知道華劍英是誰的話,這些人簡直要以為這個傢伙是不是妖魔假扮來搞亂的。
“請問青蓮劍仙是什麼意思?”曉鏡天之長明言山主輕捋著長鬚問道,明言山主面容清瘦,加上頭上高冠和身上的紫荊道袍,其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