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覺,但仍保持知覺和意識──推上手術檯、剖開肚子、刀划子宮、一剪剪斷臍帶──被挖掉的與其說是死孩子,還不如說是,人的三魂六魄。
龍緋紅沒瘋,出乎龍海舟的意料,不但沒瘋,而且性子脾氣都變得出奇溫順,又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白厚儒喜極加上疚極,這二百五居然也知道“疚”,於是,白厚儒頭扎一根“我愛你”白底紅字布條,身著肥沃的大紅和服、當眾下跪、向“金璻紅”小姐求婚,此舉被綠洲醫院的醫護人員背後傳為“紅和尚求婚記”。
下午時分,這位“紅和尚”開著一車鮮紅欲滴的玫瑰花回家了,對,開著一車,9999朵紅玫瑰,和他一併塞在敞蓬跑車裡,招搖過市,來會他未過門的媳婦兒。
龍緋紅給他打了個電話,她叫他“小白”,“小白,今晚回家嗎?”
白厚儒全身顫慄如篩糠,激動!她叫他回家!
他忘了李澤衍的囑咐,李澤衍之所以把訂婚宴安排在下個月,因為明天龍海舟押一批貨離開越南,這批貨是他和龍海舟關係複合後第一次聯手,也是他們聯手至今交貨數目最龐大──甚至動用了運輸機。
“回家和押貨沒關係呀?”白厚儒一顆紅心飛去會老婆,等李澤衍聽手下人報告,他早離開了美奈李家別墅。
金宅裡龍緋紅躺在泰床上做理療。香港聘來的理療師手法靈巧,時而溫言巧語,久了,龍緋紅陷入淺睡。
白厚儒悄沒聲進來,理療師識相地退下了。
他繞泰式竹床一週,看了個飽。
美人橫陳小睡,白手巾搭在胸和臍下,半遮半裸,春光無限。
這是做的啥?他不懂。
她臍上點了支精油,由臍到兩側股溝,指壓而微紅。掀開手巾,臍下三寸是剖宮的傷口,刀口不過兩寸半,被理療燈照得色澤鮮豔,又蒸出香汗,美則美亦,又形若悽然欲滴。
龍緋紅朦朧中一側身,兩塊手巾都隨即翻落,一身赤裸晶瑩。
她比從前清瘦些,側身時腰肢深深陷下去,更突顯盆骨和臀的飽滿。她身材比例也極好,大腿緊直,小腿纖長,側著身,一對綿|乳碩果般,隻手不能滿握。
“緋紅,我來了。”白厚儒扳她肩頭,“嗯”一聲,她被扳過仰面,卻仍是未醒。
“緋紅,我想你……”他不是君子,不是柳下惠,自然而然壓下去──
“咯───”
嚇他一跳,泰床的下半居然自動一分而二,向兩邊移動!
龍緋紅一雙長腿各在一邊床尾,腿被分開、拉直、呈九十度角。
“操!”白厚儒粗話都暴了,這床妖啊,有意思啊!
這床其實叫情趣床,除了床尾能分能合,床頂和床架上還有情趣皮圈,能吊住人手腳,當然羅,除了傳統的老漢推車,這床床頭還能調低,床圍能抬高,這樣喜歡玩後背式體位的兩人女的省力又享受,男的還能借重力加速度Cao到High!
白厚儒每樣都體驗了遍,不,不是他每樣都做了遍,而是體驗了遍。
龍緋紅迷離睜眼,問了句,“我伺候你,好不好?”
好!好!
於是白厚儒躺下情趣床上,手腳大張,牛皮繩革繞了三繞。龍緋紅跪他腿間,一笑,雪白貝齒咬著的刮鬍刀片!!寒光!
刀片就遊走他一身皮糙肉厚,割下他真絲領帶,割下他名牌襯衫,割下他手工西褲,還割下他除JJ外所有遮羞布和黑黑卷卷的蔭毛。
白厚儒哆嗦了半天,熬過刀片那關,龍緋紅攀他身上,由頭頂開始,自鼻、嘴、喉結、肚臍、鼠蹺、用堅實挺白一雙雪|乳,按摩揉搓他全身!
“哦……噢……啊……哇呀……”白厚儒狠狠咬牙,“緋紅……你要我命……求你給我!”
“我還沒伺候完呢!”龍緋紅嫣然而笑,在他肚皮上轉身,頭下腳上,一口咬住條熱氣騰騰的Rou棒。
“緋紅──”白厚儒聲都變了,幸好幸好,龍緋紅改咬為舔,幾口舔遍Rou棒上紫紅交錯的血管,然後雙手捧蛋,揉搓擠壓幾下,張口吞下其中一隻──
“對……啊要……啊慢……啊輕……啊重……”
白厚儒都語無倫次得,他媽的太爽!被吃的太爽!吞得太爽!舔得太爽!
輪流吞吐玩遍兩個蛋,龍緋紅丹蔻指尖掂起激爽得彈到她臉上的大Rou棒。不可否認,白厚儒那玩意雖不長,但粗得驚人,原來說男人的蔭莖長度跟身高成正比,原來粗細也跟體重成正比嘛……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