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徒星面色一暗,“那個太複雜了,你往後再學也不遲。”
“不行不行,爹爹馬上就要來了,爹爹看到我寫的字,一定會很高興的哦。我要學,我要學。”小萌貨筆一鬆,摟著司徒星的脖子蹭啊蹭,“孃親,人家要學嗎?”
“好吧,今天寫到這裡,我們明天再學。”
小寶蹬著腿兒,“人家要學嗎?人家要學,人家今天還米有學夠呢。”
“那你自己照著字帖臨摹。”
“嗚嗚嗚。”小萌貨鬆開司徒星的脖子,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孃親不疼小寶了,心情不美麗,我哭給你看啊。”
“不許胡鬧啊,再胡鬧一會兒姥姥做的好吃的,哼,我都給舅舅送去,一點兒都不給你留。”
“不要,不要。”小寶放棄了揉眼睛,扒拉著司徒星的頭髮,“孃親,不要,我乖還不行嗎?”
司徒星笑了笑,用食指輕輕的點了點小萌貨的鼻子尖,“這還差不多,走,孃親抱你去吃東西去。”
“雪兒,雪兒。”剛走到書房的門口,突然門開啟了,猝不及防,被外面撞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司徒星飄身向後跳開,“王爺,您這是幹什麼?差點兒撞到我們了,您在別人家能不能夠稍微講究一點兒。”
“爹爹,抱抱。”小寶一看南宮輝,咧開了小嘴嘴,伸著胳膊要抱抱。
“哎呦,講究個屁呀,小寶乖,爹爹還有事情跟你娘說,你乖乖的,改天送你兩隻小白兔。”一聽兔子,小寶可樂,一邊兒歪著頭憧憬去了,南宮輝咬咬牙,“我皇兄突然咳血昏倒了,你得管管。”
“找孫先生啊,他不在莊子裡嗎?”
“孫先生束手無策,我只能將皇兄送到這裡來了,你快去看看吧,皇兄就拜託你了,我還得去找人羅織罪名,收拾那些亂臣賊子,我走了啊。”
說完,不等司徒星答應轉身就跑,他又不傻,司徒星不是個狠心腸的人,自己留下來,反而多費口舌,自己要是走了,光是小寶,司徒星就拗不過。
“神馬人品那。”司徒星望著南宮輝遠去的背影感嘆。將小寶放到地上,“小寶乖,去廚房找姥姥玩兒。”
“嗚嗚,孃親。”小東西不想走,“孃親,那個咳血是神馬症候啊,很嚴重咩?孃親你救救爹爹啊。”小東西生怕司徒星要跑了似的,死死抱著她的腿不鬆手。
“救,救,娘一定救,小寶你鬆手,你再這樣下去,娘動不了,你那爹就真沒救了。”
小萌貨一聽,趕緊把手送了,可憐兮兮的望著司徒星,“孃親你快去,我乖乖去找姥姥。”
“好。”司徒星到了外面,正好看見德福,“陛下人呢?”
德福趕緊恭恭敬敬的行禮,“娘娘,陛下自然是送到您的房間裡,您快去看看吧。”
司徒星差點兒沒趴下,“等等,德福,這啥情況,您剛才喊我什麼?”
“哎呀,夫人這個不重要啦,救人要緊,萬歲爺,萬歲爺情況真的是不太好哇。”
“不行,話說不清楚我不管,皇帝的命重要,女人家名節也很重要,你給我好好說說清楚。”她其實是在要挾德福,你要是不老實交代,還想不想要皇帝的老命了。
“娘娘。”德福跪下了,“您就不要再掩飾了,皇后歸位,天下太平,也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了,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什麼跟什麼呀,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德福老淚縱橫,“娘娘,柳氏兄弟前去逼宮另立,萬歲爺力挽狂瀾,言說皇后健在,您就是皇后,況且您本來就是皇后,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哼。”司徒星冷哼一聲,“原來如此。”
老不死的,狠狠的一跺腳,還是把自己給賣了,這就是宿命?這就是脫不開的宿命嗎。不,我司徒星的命,由我自己掌控,誰都別想擺佈我的命運。
邁步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間裡的人都攆出去。
打了個法決,手上多了一朵聖潔的夕顏花,將夕顏花放在了南宮睿的胸口,一股股的黑氣,湧進了夕顏花裡面,夕顏花漸漸的被侵染上了黑色。最後化作一股黑煙,正欲消散,司徒星拿出一隻水晶瓶,將那股黑煙收了起來。伸手一揮,紫色的幕布開啟,她邁步走了進去。
心情頓時舒暢了一些,眯著眼睛,貪婪的享受著這裡的安靜,看著那些快樂的花花草草,她真是羨慕極了。
走進那個透明的穹頂,將水晶瓶放到了那個水晶平臺上,悅耳的高山流水鳴音過後,一個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