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嶽子蘇的腦門兒,“親,你真的想多了,我就是這兩天擔驚受怕,所以食不知味,突然出現這麼一盤口味比較重的,感覺很得體。去去去,別瞎猜了,你現在的行為,說大了那就是大逆不道。
再去讓人按這個標註再去給我做兩盤兒去。心情好了,興許賞你一個笑臉什麼的。”
“德行,人家是替你高興,還遮遮掩掩的。其實我倒是希望你現在真的有了,哼,看往後那幫王八蛋還敢不敢橫著走。”
“人在屋簷下怎麼不低頭,你這脾氣呀 ;,可不怎麼好。”將最後一顆黃燦燦的葡萄塞進嘴裡,把空盤子往嶽子蘇面前一推,“去去快去。幫我再弄兩盤來。”
“不去。”嶽子蘇直起身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嶽子蘇,“你不說實話,老孃憑什麼伺候你。”
“切,你不伺候我可以。但是,往後對令狐大哥還有楚楚好點兒。
人家爺倆又沒有得罪你,你看你把人家爺倆給收拾的貓兒似的。
我告訴你蘇蘇,越是遇到逆境的時候,越是有人要看你笑話的時候,你越不能哭,越要笑。越要好好的生活,不要讓人看了你的笑話去。”
嶽子蘇捂住了腦袋是,閉著眼睛搖晃起來,“不聽不聽不聽,整天說這些大道理,也沒見你比我過的好到哪裡去。”
“呵呵。”司徒星無可奈何笑了笑。掏出一張銀票。“銀子不多,好好去安撫一下跟著咱們擔驚受怕的眾家姐妹。”
“誒,你不說我還忘了,盡顧著生氣了。我的天,你打劫去了?”嶽子蘇瞟了一樣銀票。“十萬兩,都都給我,你不過啦。”司徒星心裡暗笑,反正也不她的錢,花福王的錢且不心疼呢,然後瞪圓了眼睛看著司徒星。“你傻瘋啦,自己花錢給姓柳的那個狐狸精上位,你那腦袋裡究竟想的什麼呀。天吶。”突然一蹦,撞到了桌子,上面的杯盤嘩啦啦亂想,“你不是吧,被皇帝陛下迷成這樣,雪兒,你醒醒啊。”又伸著爪子去摸司徒星的額頭,關切的問:“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大夫看看。”
“呵呵呵。”司徒星笑著一甩頭,躲開了嶽子蘇的爪子,“這錢也不是我的,是福王給的,所以呢,你拿去隨便花吧。
我就是大夫,還是個不錯的大夫,因此呢,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老孃好著呢,既沒有瘋也沒有傻,你們跟我不一樣,不高興我可以帶孩子們離開,你們可都是有家有業的,不把這層關係給緩和了,往後怎麼在京城呆,怎麼在官場呆。
算了,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就去問問你家老人,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我也不多打擾了,告辭。”
嶽子蘇拿著銀票,直到司徒星出了大門,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夫人,夫人。”
“怎麼了?”
“夫人,魏夫人都走了,您還在這裡站著幹嘛,風怪大的,你回頭再著涼了,咱家爺會心疼的。”
“備車。”
“夫人,您要去哪裡?”
“問那麼多幹嘛?”
“爺和小姐回來問起,奴婢好回話呀。”
嶽子蘇風風火火的回了家,首先看見了子墨,“墨墨,來讓姐姐抱抱,你還活著真好。”
“去,你闖了禍,跑的沒人影了,要不是雪兒派人來救我們,哼,現在才想起來看我,真是討厭死了。”子墨黑著臉,推開了子蘇飛奔過來的身子。
“切,要不是我去報信,雪兒能知道你們遇到不測嗎,懶得理你,爹在家嗎?”
“在書房長吁短嘆呢,誒,你站住,你別去討嫌啊,爹爹吩誰都不見的哦。”
嶽子蘇誰呀,她才不管子墨的警告呢,一頭撞進了書房。
“混賬,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嚇了為父一跳。”嶽崇德將手裡的書卷狠狠的在書案上敲了敲。“整天就知道闖禍,你還有沒有點兒女兒家家的樣子了。”
“哎呀父親。”嶽子蘇趕緊搬了一把椅子,湊到了嶽崇德的旁邊,“父親,我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來跟你說。”
“哼,你除了銀子,還能有什麼正經事兒,別跟我說,侮辱斯文。”
嶽崇德兩榜進士出身,自詡聖人的門徒,他很好奇,很好奇,這個女兒像誰呢,要錢不要命。
“父親。”嶽子蘇抱著老頭子的胳膊,“君子愛財取之以道,我憑本事賺錢,又沒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怎麼就有辱斯文了。”看老頭子瞪眼睛,她趕緊呲呲牙切入正題,“父親,今天魏雪衣來了。”
“你這個沒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