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氣兒,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也是為君之道嗎,啥都讓人知道了,當皇帝還有什麼意思。”
“不是這個。”南宮輝著急的直跺腳,把司徒星給的那個水晶瓶從懷裡拿了出來,“我出來的時候,皇兄還奄奄一息的呢,可是我回去之後,他雖然還是有點兒虛弱,昏睡不醒,可是其他恢復了正常,不是那副怪模樣了。”
司徒星繼續的不以為然,“這不是好事嗎!”仰頭看著莫名激動的南宮輝,“您到底有事沒事兒,我累了,擾人清夢是不對的。”
“啊呀,小雪,你不要著急聽我說嗎,據德福講,柳貴妃去見過皇兄,好像還給皇兄喝了點兒什麼東西。
而且,柳貴妃做事十分的小心的有點兒過了頭,差點兒連喝剩下的藥渣渣都要帶回去,讓德福機靈給偷偷的換了下來。
小雪,你說這個柳貴妃是不是有問題?以前可不曾聽說她精通藥理。”狡猾的大眼珠子嘰裡咕嚕的亂轉,想從司徒星的眼神裡看出點兒異樣來,可惜,南宮輝失望了,司徒星那坐的是穩如泰山,毫無破綻。“小雪你倒是說話呀?”
翻了翻白眼,在心裡罵了幾百遍活該之後,輕啟朱唇,“那是你們皇家的事兒,我一個外人,不便發表評論,另外王爺,此事事關重大,我可什麼都沒聽到,你也什麼都沒說。”
“誒,別介呀。”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堂堂一國的親王,一直下萬人之上,他平常挺自負的,覺得自己的天資夠聰慧,可是就是永遠都趕不上司徒星的節奏,“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你不管怎麼行啊?”
“不是好了嗎?”司徒星掐著蘭花指,給自己泡了一杯可可,“我只是個需要養家餬口的小小大夫而已,我可不是巫婆神棍,大夫只管治病,治命改運的事兒。”幽怨的望著南宮輝,“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呀。”
“哎喲喂”,南宮輝大大咧咧的搶過了司徒星手裡的杯子,“喲,挺好喝,再來兩杯。”
“王爺,話說,王爺你是真心關心你哥麼?”
又帥氣的一甩頭,“那當然錯不了,不過也得先解決了五臟廟的問題呀,我這一天一宿來回瞎折騰,連口水都沒顧上喝,我這多在乎我哥。
雪兒,黃兄正在昏迷呢,你你得給趕緊想個轍呀,國不可一日無君那。”
哦,司徒星明白了,感情還是迂迴戰術,乘你不注意,抽冷子咋呼你一下,一般情況下,一般人就應了。哎呀,王爺你也太小瞧我跟你哥那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了吧,沒銀子,休想讓老孃給你賣命。
“我讓綠萼給你找個地方歇會兒吧,再讓忍冬給你做點兒吃的。”
蹭蹭,一聽司徒星這麼說,南宮輝徑直奔了裡屋,往床上一躺,被窩一鑽,呼嚕,秒睡。
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司徒星這個後悔呀,你說你這麼會良心發現幹嘛,那哥倆就不是要臉的人。
恨恨的咬了咬牙,算了,這就是一個大號兒的熊孩子,不跟他計較了。
一跺腳,退出了裡間屋,看了看南宮輝扔在茶几上的水晶瓶,拿起來,悄悄的退出了臥室。
“小姐。”綠萼期期艾艾的在門口蹲著呢,跟個等主人回家的小巴狗似的,手裡拎著一個棒槌,一見司徒星出來,立馬跳了起來,“小姐,那個糊塗王爺沒把你怎麼滴吧?”
“沒有,你在這兒幹嘛呢?”
“我,我保護你呀。”綠萼煞有介事的挽了挽袖子,用那不大粗的小胳膊,揮了揮手裡的棒槌,十分自豪的顯擺:“我很厲害的。”
不忍直視,還得忍著,不然笑崩了,下回她不怕你了就,司徒星轉了一下身子,四十五度角望天。
“小姐你說話呀?”
說什麼呀說,你那威武小姐我都看見了。
“咳咳。”清咳兩聲沒調整了一下情緒,“我出去溜達溜達,王爺待會兒醒了,你給他預備點兒吃的。記得啊,得記賬上,他給不給是他的事,咱必須心裡得有個數兒。”
轉身要走,結果綠萼的一句話咚,司徒星咕咚一下就撞牆上了。
“小姐,你們都睡一起啦,還分彼此呀?”
望著綠萼那巴巴期盼答案的眼神兒,司徒星狠狠的捶了兩下牆,你大爺的,死丫頭你倒是要鬧哪樣,
“胡說什麼。”疾言厲色的慌忙擺出了家主的派頭兒,“你個死丫頭,不許出去胡說呀,不然往後輸了錢,我可不給你兜著了。”
“嗯嗯嗯。”綠萼使勁兒的點點頭,還露出了一副她明白了的樣子。
司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