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談其他,今天卻大有促膝談心的架勢。
“做生意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心要狠,子罕的修煉還早著呢。”陸建成嘆道,“前不久他要我替他朋友的一個公司作擔保,我沒同意,他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啊,還跟我大吵了一架。”
穆思遠低頭不吭聲,父親當初也是因為替一個朋友的公司作擔保,結果反倒把自己的公司拖下了泥潭。事後他細細想過,如果換了自己,必不肯做那樣的擔保,原來生意人做久了,真的會很冷靜,冷靜到冷血,不再覺得就會把利益放在情誼之前。
“易達的齊峻也是個狠角色,聽說前不久吃掉了一個對手,我很欣賞他。”陸建成大有深意地看著他,“他要是沒成家,我倒是很想有這樣一個女婿。”
“他正在籌辦婚事,十一就要結婚了。”穆思遠當然聽得出陸建成的弦外之音,卻願意順著他將錯就錯。
“是嗎?”陸建成又是一愣,抬頭看他,大概是希望能分辨出他說的是齊峻還是自己。*。**/*“真可惜,你張阿姨走得早,子晴的事也沒個人替她張羅,我這個當父親的真是虧欠了她。”陸建成久久地凝視著穆思遠,“思遠,我想讓你幫助子罕管好文錦。”
穆思遠看著窗外,大雨如注,把街道沖刷得很乾淨,黑得發亮。原來那天把他叫到辦公室的時候,陸建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仍然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