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個?”艾米麗把話梅桶汪喬茉面前一遞。
喬茉搖搖頭,“牙都倒了,太酸,不吃。你知道的真不少。以後不做行政,可以考慮從事娛樂新聞行業。”
“不過,要說呢,這女的命真好。好像是老公死了,家產都歸她了。”
“老公死了,算什麼命好,老公活著,錢也一樣是她的,又不是死了才歸她。”
艾米麗湊近她,“可是她老公能有我們老總帥嗎?死了,錢歸她,自由歸她。她這不就回來找我們老總來了,說不定,舊情復燃,老總又歸她啦。”
喬茉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拿她的話梅桶。亂抓一小把,少說3,5顆,都扔嘴裡了。
艾米麗笑道:“不是酸,不吃嘛。”
喬茉嘟囔:“以毒攻毒,就不酸了。”
艾米麗接著八卦,“以臣信現在的實力有什麼必要要和她一起開發,那是塊肥肉,憑什麼請她吃。要我說,我們老總挺長情的,念舊喲。
我見過汪孝萱的照片,的確挺漂亮的,和我們老總站一塊挺像那麼回事的。雖然當年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但男人啊,對自己曾經的女人都是狠不起來,也下不去手的。”
喬茉趴在桌子上,“你不僅能跑新聞,還能寫人物誌,順道再寫寫社評都行。
艾米麗隨口問:“設計部就你一個女的,下午汪孝萱過來,會讓你去接待嗎?”
喬茉暗叫壞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在婚禮上的偶遇,喬茉對這個女人已經疲於應付,實在不想再和她有什麼交集,暗想著一會兒還是離她遠點為妙。
汪孝萱還是那副淡雅宜人的樣子,高貴得讓你心生親近,大約就是名媛的派頭了。她看見喬茉,眼低似有微光閃動,客氣地寒暄著:“喬茉,又見面了。”
旁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盧敬銘果真安排她陪著。工作流程而已,喬茉只能不卑不亢地安然處之。
最後不知道她是怎麼安排的,到底剩下只有他們兩個人。
坐在寬大的會議室裡,巨大的條形會議桌,兩人分據兩端。汪孝萱掩著嘴笑:“好遙遠的對話。”
她走過去,靠在喬茉身邊坐下,“陪我喝杯茶?”
說是喝茶,但實際上汪孝萱只放至唇邊輕輕抿了一口,就一直握在手中把握著,一定是她看不上的茶葉,喝不下去的。
“喬茉……”
“等等,”喬茉看著她,“如果你現在要和我說公事沒問題。如果你要和我說私事。對不起,我不感興趣。”
汪孝萱露出一絲訝然的神情,“你是怪我上次和你那樣說話?我和你開玩笑的,你生氣了?”
“不是的,沒有。”喬茉正色道,“你願意怎麼想或是願意怎麼說,都是你的事,和我無關。我和你不是很熟,也不打算和你相熟。所以如果是私事,我想保有不和你說話的權利。”
“你都把我繞暈了。”汪孝萱微笑,“我真沒什麼惡意,先別急,好嗎。你和我可能沒什麼話說,可是關係到行楚呢,你的丈夫,他的過去,一點興趣沒有?”
“沒有,”喬茉淡淡地看著她,“我只要把握他的現在,參與他的未來就好,他的過去,我沒興趣。”
“你嫁給他是因為愛他?”
“我沒必要回答你。”
“一個男人在事業低谷,迷茫,軟弱,空虛,再配合上酒精,實在沒什麼可能坐懷不亂,拒絕主動找來的女人。”
喬茉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我去幫你把你的助理找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汪孝萱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為什麼連和我說幾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喬茉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拂開,“不是沒勇氣,是沒必要。我為什麼要和自己男人的過氣女友坐在一起討論他們已經逝去的往昔。你想緬懷,悼念,文藝的傷感請便,出門轉左。”
汪孝萱臉色沉了下來,雙手緊握,也抑不住身體的輕微顫抖,“我只想和你好好說幾句話,沒想到,你竟然可以這麼囂張,難道你對你做的事沒有一點羞恥?真是太可笑了。”
喬茉平靜的看著她:“你猜我是怎麼想的?不管我有多無恥,我都不需要對著你表現羞恥。不管你當初看到的是我騎在他身上還是他騎在我身上都和你無關。因為他當時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呵,他這麼告訴你的?你信了?”
“像你這麼喜歡說話的人,怎麼可能看見我騎在你未婚夫身上這樣的畫面以後,會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