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看,鮮味也會流失。其次,用錐子刺進螃蟹的心臟,這樣它就不會把黃吐出來。最後呢,要在水裡加一點紫蘇葉,螃蟹性寒,這樣可以去寒氣。”
容姨說完,喬茉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
容姨笑著說:“今天怎麼了?心事這麼重。”
喬茉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沒什麼……。”
螃蟹上鍋。容姨拉著她坐在一旁:“大學唸完了,回來這邊有行楚照顧,有空可以去看看爸爸。不是很好嘛?有什麼不開心的,和我說說。行楚欺負你?不可能吧。”
喬茉本來想告狀卡被他刷爆的悲痛,再一想,人家都許諾無限額副卡了,於是說:“恩,他說,準備婚禮……”
“好事啊,本來就是因為你念書的關係才推遲的。結了婚當然應該有個儀式啊。”容姨一臉淡定。
蒸鍋裡水汽沸騰,水霧瀰漫,掩去了她的眼。
“還坐在這裡幹什麼?走吧,等你呢。”宋行楚站在門口看著她。
喬茉跳起來:“我幫容姨端菜。”
“早都準備好了,大家就等你了。坐在這裡發什麼呆?”
“哦。”
“哦什麼啊?”宋行楚搖頭,牽著她的手邊說邊遺憾她的智商。
“沒什麼,剛剛和容姨聊天來著。”
“容姨和你說什麼了?”
“宋行楚。”
“嗯?”
“沒什麼……”
“你是不是很喜歡叫我的名字?” 他頗玩味地笑。
“啊?”
“沒什麼,也叫一叫,這麼喜歡嗎?”
“老大,快點,你不來,我媽不讓我吃。”建斌露出一個腦袋。
飯桌上,容姨再次提起他們的婚禮,“具體想了怎麼辦嗎?”
喬茉搖頭,“其實,我覺得那些形式不重要……”
“是啊,有心最重要。你們年紀也不小了,定下來了,也可以考慮考慮孩子的事了。”
“……”喬茉默默地看了一眼宋行楚。
宋行楚完全無視她的求助,好整以暇地也等她回答。喬茉無奈,低聲回答:“嗯,還不急吧,嗯,順其自然……”
喬茉紅著臉,胡亂扯著,宋行楚嘴角含笑也不幫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喬茉坐在她身旁,瞄了一眼,汪孝萱三個字忽閃忽閃。她納悶他怎麼不幫她改個名字呢,那樣她就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了。再一想,她從來不去碰他的手機,改不改還真沒必要。更何況,她男人,相當的有操控力……
他不緊不慢地放下螃蟹,用鋼皂過手,再過一遍檸檬水,拿起小毛巾拭乾手上的水再舉起手機。手機一首歌都快唱完,他才接起來,也是打電話的耐心好,喬茉想換成她,她肯定掛了。
宋行楚在餐桌上接了起來。
'喂,孝萱,什麼事?'
'嗯,好的,知道了。'
'今天?今天不行。'
'是啊,家庭日,你知道的。'
'容姨老家拿來的螃蟹,你想吃?好啊,明天叫建斌帶給你。'
'嗯,好的,明天見。'
喬茉繼續吃蟹,完全聽不見的樣子。間中還和建斌笑著一起找螃蟹肚子裡的法海。
吃完飯宋行楚又被建斌拖去檯球室。容姨抱著個小盆和喬茉一起坐在院子裡剝花生。
容姨撥著花生說:“行楚愛吃我搖的花生醬。每年都做的。”
喬茉笑道,“容姨估計比媽還寵他。”
“他啊,很讓人省心的孩子,聽話懂事又優秀。他不用人寵的,自己管自己。”
“那他小時候什麼樣子?一點不頑皮?”
容姨想了想,“好像真的是挺沉悶的小孩。”
喬茉想象著小時候的宋行楚,也就是一個比現在矮點的宋行楚,不由笑出聲來,“那他有沒有追過女孩子,和男孩子打架之類的。”
容姨停下來看看她,“他和孝萱訂過婚,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對女孩不挑剔,孝萱在當時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就是這樣而已。”
喬茉不好意思起來,“容姨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隨口問問。”
“信容姨的,他是我帶大的孩子,他再沉悶,我也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的心思。他對孝萱和對你是不一樣的。”
喬茉不敢再吭聲,笑著哦了一聲。
“我很久很久以前就覺得你們有說不清的緣分,還真被我看準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