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
少女自然不會和餘風說,從你出現的那一刻,你進醫館拜師,以及進‘耶清樓’的全過程,我一直在二樓望著你。
少女料想不到,這少年剛剛一副做錯事的孩子模樣,現在臉色一變,竟反問我來了?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傢伙。
“是你對老孃有所企圖,你為何一直盯著老孃?你還盯,你看哪裡?老孃的胸口豈是你能盯的地方,還不快點給老孃滾回去。”少女清脆聲響起,小手指向門口,使附近的人不禁側目,又對著餘風指指點點,似乎又在議論紛紛,這小傢伙想招惹老闆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結果是少女在故意令餘風難堪。
餘風感覺好冤枉,我的目光明明四周遊離,哪裡是盯著少女一直看了,這少女分明要把我趕走!
“我還會回來的…”餘風瞪了少女一眼,臉已經不紅,踱著方步,一副悠哉的樣子,走下樓梯,走出門口。
……
“小子,你還真能逛,老夫還擔心你迷路。回來就去那個房間睡覺吧,明天開始,老夫盡我所能教你醫術,相逢即是緣分,何況你小子還是老夫的唯一徒弟,希望你不要讓老夫失望。”梁爺爺看見餘風回到醫館,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推。
“好的,親愛的師傅,徒弟不會令您失望的”餘風自信地說道,獨自走進自己的房間,躺下,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餘風偷空之餘,來到了昨天小矮人擺攤的地方,發現綠萼並沒有來,心中感到遺憾。
第三天,餘風依舊在空閒之餘,再次來到小矮人之前所在位置,依然沒有發現綠萼的身影。
第四天。
第五天。
一年半過去了。
……
仍然沒有發現綠萼再來過,餘風雖然覺得有些失望,但是心裡面有種預感,將來的某一天,他和綠萼會再次重逢。
餘風瞭解到,白衣少女其實是梁爺爺的外孫女,當初老頭子逼她學醫,少女堅決不願意,自作主張開了‘耶清樓’,令老頭子莫名其妙,老頭子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摸黑了,發誓一輩子不收徒。然而,老頭子也就只有外孫女這個親人,為平時能夠方便見到她,老頭子就開了個醫館在‘耶清樓’附近,故此才出現醫館和**同條街的怪異現象。
‘耶清樓’三樓唯一一間屋子裡,一個白衣少女盤坐在床,閉目修煉,青絲披背垂胸,只見少女越發嫵媚,身材幾,早是妖嬈,算風措,吳難描。說不出萬種妖嬈,畫不出千般豔治。
一個白衣少年屁股坐在太子椅上,翹起二郎腿,兩根手指夾著東西,不停的扔進嘴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白衣少年依然略顯消瘦,臉上脫去了稚容,翩翩少年已然成型。
“月如鉤,夜如雪,美極,美極。大爺便委屈自己,在此留宿一晚。敢問姑娘可有異議?”餘風邊吃著嘴上,念著床上的,望著白衣少女,開口說道。
“你又長膽了?”少女仍舊閉著眼睛,聲音從豔紅的嘴唇發出,不溫不火。
“如此夜色,美食在嘴,美人在床,若非無慾,豈非無能。”餘風一臉無邪,笑臉嘻嘻。
“敢打老孃的主意?”少女仍然沒有睜開眼,臉色平靜,語氣中有些火氣。
“有何不敢?我孃親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餘風邊嚼著美食,一邊搖著腿。
“念你勇氣可嘉,妾身感動,如此夜色,的確不可多得,時候不早了,你過來…”少女聲音突然變得溫柔蠱惑,令還在悠然搖腿的餘風,臉色一變,掠過絲絲擔憂與不安,立刻站起,扭頭便走,匆忙甩門而去。
每當少女語氣溫柔,充滿**時,餘風便知趣的閃人。餘風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餘風也是勇氣可嘉,少女感動,餘風一臉興奮走到少女面前,還未有所動作,結果少女單手抓向餘風肩膀,隨手一甩,餘風便飛出窗外,正當餘風驚呼,以為粉身碎骨時,被一條紅色綾帶纏住身體,整個人掛在三樓高的窗外。
從那時起,餘風不怕少女的嗔怒,不怕少女的冷眼相對,就怕少女目含秋波,溫聲細語。
一年多以來,少女和餘風頻頻相處,兩個人猶如冤家,屢屢鬥嘴,各不相讓,卻都是餘風吃虧。
一年多以來,餘風透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從最初的懵懂無知變成了現在的血氣方剛,卻從未能夠如願。
一年多以來,少女臉上的笑容漸漸增多,她覺得日子不再那麼枯燥,卻從未表達出來。
……
“師傅,世上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