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了。”劉東看著餘風,覺得他怪可憐的。這小傢伙竟然是哭得太認真了,竟然忘乎所以地挖起泥土,忘記之前的目的了。
餘風再次一聲不吭地走過劉東身邊,從屋子抱著他的母親,可能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吧,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情理之中的跌倒了,按理說應該是餘風壓著他母親的軀體倒下去的,可是在意識到自己將可能會壓到母親的軀體時,餘風硬生生的倒扭了自己的身體,雙手緊緊的抱住母親,意料之外的顛倒了想象中的情況。
劉東再次驚訝了,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啊,跌倒的那一瞬間可是無力可借的啊,但他還是倒扭了自己的身板,這小傢伙真是一次一次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劉東心裡不禁誇著餘風。
“小兄弟,我來幫你吧!”劉東擔心餘風再次忘情的跌倒,俯下身,欲幫躺在草地上的餘風。
“不用,我能行。”餘風對於劉東的熱心倒是忘記感謝了,輕輕的把他的孃親放在一旁,然後自己站起身,接著再次抱起他的孃親,步伐穩健。
過了一會兒,餘風親自把土填好,拿著昨晚沒有吃的肉放在母親的墳前。
“母親,您就這樣離開了,孩兒還真的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以前,我們相依為命,以後,孩兒只能是孤獨一人了。”
“都怪孩兒無能,沒有辦法請到好的大夫,要不你也不會那麼快就離開,孩兒對不起您的養育之恩。”
餘風每說完一句話就磕頭一次,連續好幾次之後,他乾脆把頭埋在了雙腿間,不知道他在想怎麼,不知道他還說了怎麼,而劉東陪在他身邊閉目打坐,以儘快傷勢恢復。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不語,一個在專心打坐,一個在埋頭雙腿間,一直到了中午,餘風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劉東察覺立馬趕緊上去扶他,擔心這個小傢伙因為長時間地跪地而暈眩。
“大哥,我沒事,謝謝您。”餘風搖了搖頭,他感覺還是有些頭暈。
“小兄弟,你叫怎麼名字?”劉東注視著餘風問道。
兩個人呆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們其實還不知道彼此的姓名,雖然陸芳芳在之前喊過劉東的名字,但餘風好像也沒有注意,所以只喊大哥,不喊劉大哥。
“我叫餘風,大哥您呢,叫怎麼名字?”
“餘風,恩,好名字,以後我就叫小風好了,我比你大很多的,你不介意我那樣叫吧?我的名字叫劉東,你可以叫我東東。”劉東發出歡樂的笑聲說道,其實也很愛開玩笑。
“東東?這不好,感覺有點怪怪的,我還是叫您劉大哥吧。”餘風看了看劉東大哥笑哈哈的表情,感覺怪怪的。
“叫什麼隨便你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還想呆在這裡嗎?”劉東其實心裡很欣賞餘風,希望可以帶他出去走走,試探性的問。
“我也不知道以後什麼辦,我不呆在這裡我能去哪裡?”餘風蹲在茅屋門口,臉色迷茫。
“小風,你想不想到酆村以外的地方走走,那裡的世界很精彩,而我將會教你一些東西,盡我所能,雖然我很不入流,相對於外面的世界來說,以你的自身的努力,或者你本身的某種天賦,只要帶你入門,你將會在那個世界大放光彩。”劉東在勾動餘風的好奇心,劉東在引誘好孩子餘風。
“那個世界是什麼?劉大哥,您說能夠教我東西又是什麼?”餘風的好奇心似乎被激發了。
“哈哈,那個世界就是江湖,大家都這樣形容它:一壺濁酒,談笑間試問恩仇;一生思悟,血骨裡意破太古。紅顏思慕,相思成寂寥;兄弟傾誠,相惜莫反目。”
“我會教你一些普通人不會的東西,就是勁氣,這是江湖人比普通人之所以強大的原因。”劉東提到江湖,眉飛色舞,一臉嚮往的樣子,雖然他已身在江湖,但還沒有達到那種高度。
劉東以為餘風一定被他激發了的熱血,但是似乎沒有,只見餘風雙手拖著下巴,臉色平靜。
“劉大哥,你所說的江湖我不感興趣,我想當個大夫。”餘風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自己的母親是因為請不到好的大夫而不治癱瘓在床,那麼我就當個大夫,目的在於救那些沒錢醫治的病人,那些病人想必也有親人,如果死了,也會和自己一樣的孤獨,傷心。
“你這小子,想法能不能別那麼單純,好不好,不一定只有大夫才能救人的,只要你在江湖中強大起來,你能夠救的人遠比當大夫救的人還多。”劉東快要鬱悶死了,你這小子實在是無知,浪費這身速度,竟然想當個大夫。劉東很氣憤,在他內心深處罵了幾下餘風,(つд?)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