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嘌、嘌、嘌’三聲,有東西打到酒樓的店牌。‘呱啷,呱啷,呱啷’幾聲,門牌經不起剛開那股勁道,整塊牌子從上面破碎開來,散落掉到地上。這時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年經男子,手中抓著一把劍,踉踉蹌蹌的跑向這家酒樓而來,衣服有些破損,身上有幾道淤血傷痕。
“劉東,看你還往哪裡逃,偷本姑娘的東西,還想逃,看你逃到哪裡去!”男子喘氣呼呼的靠在門口,門口方向傳來一個女人聲音,語氣強硬,從女子說的話來看,這長相平凡,身材魁梧的劉東男子似乎是小偷。
“陸芳芳,你真是血口噴人,你追殺我那麼長時間了,從平陽城到這個小小的集市,一路上,我怎麼時候從你的眼球下消失過,被你鞭打幾處傷痕,衣服也破了,身上的包袱也被你拿了,你看見你所說的東西沒有?明明不是我偷的,你和我有仇?幹嘛不放過我?喜歡我也不用那麼另類追殺方式來表達吧?”
這位名叫劉東的男子試圖為自己開脫,倚靠在門框,不停的喘著氣,看起來很疲憊,後面竟還擠出笑容來**一下。
只見劉東口中的陸芳芳也是芳齡正茂,長得大家閨秀的模樣,脾氣卻有些暴躁,冷眼握著一條黑色鞭子,聽到劉東最後一句,表情惱怒的說。
“劉東,你說什麼?誰會喜歡你這種大塊頭!哼,話雖如此,但是,本姑娘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同夥,當時就發現你一個人在場,老孃辛辛苦苦積攢來的精骨,你們竟然來偷,你們幹嘛不去做強盜,何必進籠林涉獵?真是丟臉。”說道最後,年經姑娘露出鄙夷的神色。
劉東都已經分析的那麼清晰了,按理說,這位陸芳芳女士應該理解才是,但這姑娘的思維似乎與眾不同,她都只看見劉東一個人在場了,劉東哪來的同夥?而且這一路來她不是跟在劉東身後,一直盯著人家嗎?這姑娘的邏輯分析不按常理,可能她還真的喜歡劉東這大塊頭,所以無理取鬧,要是這樣的話,劉東只能倒黴了。
“婆娘,我沒偷你的東西,你敢侮辱人!我打不過你,但不怕你。”劉東站直魁梧的身軀,表情認真,憤怒,抓著劍指向陸芳芳,要動真格了。
“好,劉東,不枉費你是塊大木頭,有點血性,本姑娘成全你。”陸芳芳也握緊鞭子,有些嗔怒的望著劉東,心中不知已經罵了劉東多少回,木頭,木頭,大塊頭…
劉東不想再說話,陸芳芳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定定的站著,盯著彼此一動不動,似乎在醞釀著。剛好在這時,一陣大風颳起,碎物漫天飛揚,天空一聲聲‘隆隆’,暴雨接踵而至。
突然,有個尖細聲音,恐慌而急切地響起:“兩個大俠…大俠,你們要打架的話,能不能到別的地方?小的…小的這個小樓可經不起你們幾下的折騰。”
餘風不用眼睛看都可以猜得出這是誰得聲音,當然是經常流鼻涕,尖嘴猴腮的酒樓老闆。現在的老闆很心急,也很怕。
老闆急,很急,是因為,眼看這兩位武林中人就要在自己的酒樓旁大打出手,而自己心疼酒樓,被拆了怎麼辦?這可是一生的依靠,沒有了它,自己也沒有辦法活了。
老闆怕,很怕,看看那兩位大人,雙眼都流露出怒火,弄劍拿鞭,一看就是那種一根手指就能點死他的角色,可是能有怎麼辦法,吝嗇愛財的他,酒樓對他來說比性命還重要,所以,十來個客人看見,有個穿著藍色斑點衣服,帶著小花帽的膽大之人,橫站在兩個江湖人的風暴勁力中。
陸芳芳看見有人站在她和劉東之間,而且這幅醜樣,不禁惱怒交加,本姑娘的視線是你這小小人物能夠擋住的嗎?再不滾開,死!
酒店老闆見兩個江湖人一動不動,並沒有要遠離酒樓的樣子,他還想繼續說些怎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身軀被鞭子‘唆’的一聲穿過,應聲倒地,一聲驚雷帶著閃電,照出酒樓老闆兩眼翻白,魂歸地下。
隨著酒店老闆身倒,劉東和陸芳芳同時動了起來…兵刃相接,兩個人你來我往,你攻我守…
餘風雖然在這個集市上當了三年的小二,但是還沒有看見過像現在的情況,當看見老闆倒地不起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過去看看,可是被一位客人拉住了,“小子,別去送死。”原來是那位中午面帶兇相的大漢,他還沒有走。
死?!餘風很怕死,他母親還在家裡面等著他呢,他還要養他的母親呢,因而呆呆地停在原地。
可是,老闆死了,我還能在這裡打工嗎?餘風現在的心情很矛盾,原本是希望那個該死的老闆受點苦的,但現在應驗地死去了。餘風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