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中一個極限後翻,放棄了對長袍者的兇猛一踩。
便在餘風借掌力騰空一翻,離開原先翻身軌跡的時候,長袍者那把漆黑長劍,‘唆’的一聲,破風筆直劃過下一息餘風原該凌空而下的軌跡。
倘若餘風半空不改變行動軌跡,兇猛雙腳可以把長袍者傷得極重,而身後的漆黑長劍便能刺入餘風後背,這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餘風沒必要與長袍者同歸於盡,所以他選擇了及時應對。
他一陣心驚,默道:
傷疤男的長劍,像極了邪魅男子的鎖鏈,都能夠自主的攻擊對手,其中到底有何奧秘?
之前餘風連番的近身,長袍者兩次想揮劍,都被餘風憑藉身體極快的速度以及‘鎖技’阻攔,長袍者的劍氣自然便被扼殺在半途中。
此時,面對長袍者似乎具備靈性的長劍。餘風又該如何應對?
當餘風後翻落地時,長袍者剛好站起身手執長劍,兩者遙遙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同一時間,禿山頂峰處,在眾多難民開口下。漫清心道:
我這是為你們好,你們為何還要阻攔我?
但聽到難民們極力阻攔,看見難民們臉上的焦急神情,她原本的選擇像個大丈夫般,勇於擔當,把一切承擔在自己身上,如今她開始猶豫了。
她到底是個姑娘,而且是個單純的少女,心思極簡單的女孩。一旦猶豫她更加不知道什麼辦了。
瞧見漫清嬌美的容顏上顯露猶豫之色,幾個炎軍手拿鎖鏈停在漫清不遠處,不敢再進分毫,生怕漫清靈力散發,解決掉他們。
他們只能回望向火下攻,希望火下攻給他們指示。
火下攻故意溫聲道:
“仙子,你倘若不束手就擒,這裡的難民恐怕無一生還的可能!所以。我還是勸你呆在那裡別動,千萬別反抗。”
“仙子。您若束手就擒,我們中任何一人絕無生還的可能,您別輕信他人啊!”
難民中傳出一道焦急的聲音,這讓前一秒聽信火下攻,下一秒便又猶豫的漫清,無助的站在難民與炎軍之間。
雖然她本是與難民一塊。可此時顯得孤零零。
炎劍從炎軍中走出,兩隻眼睛充滿了莫名意味的盯著漫清,似笑非笑的臉上,此時卻很認真。
幾名靠近漫清的炎軍撒回,炎劍走至漫清身前。打量的目光一直從未離開過漫清,神情呆呆。
漫清被一個儀表堂堂的男子盯著,這次反而臉不紅心不跳,很久以前,一旦被餘風盯著,漫清便面如桃花,嬌羞無比。
也許是,日子久了,原本嬌羞的少女也有了免疫力。
或許是,漫清對面前的男子毫無感覺。
從炎劍的眼神來看,他似乎被漫清深深的吸引住。
終於,炎劍發現自己有些無禮,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回頭,對火下攻道:
“火下攻,少女若答應與我離開此地,你不阻撓吧?”
火下攻恭敬回答道:
“炎三爺,她本是修煉者,您能想辦法令她離開這兒,那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火下攻心中千萬個不樂意,好不容易把仙子圍困,令仙子走投無路,迫使她投降,殘酷的變態心理便將要得到滿足,火下攻已經在腦海中想象了好幾回,如何把仙子凌辱,如何享用柔嫩的口糧。
可是炎劍在‘離火炎獄’大勢力中的身份極高,炎軍作為‘離火炎獄’的小部分勢力之一,火下攻也不敢不給炎劍面子。
炎劍從方才的失態中恢復過來,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含笑對漫清溫聲道:
“姑娘,你本不該出現在這片是非之地,反而你的出現,令這片是非之地更加的混亂,只有你離開這裡,此地的難民方有一線生機。”
漫清一直以來,一門心思便是要保護難民,如今聽炎劍那麼說,簡單的思維方式又打死結了,柔聲道:
“好,我便離開這裡。”
漫清沒有想過,她離開這裡之後,炎劍所說的一線生機來自哪裡,火下攻豈會放過這些難民?
炎劍很高興,他沒想到眼前的少女心思如此單純,又回頭對火下攻說:
“火下攻,給我個面子,這裡的難民,這次你就放過他們,如何?”
火下攻低著頭,心中自然不樂意,但嘴上還是恭敬道:
“是,炎三爺說了算。”
炎劍心中開心至極,表面含笑道:
“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