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屈身擁入餘風懷抱,柔聲道:“告訴我,那玉舞眼中的東西是什麼?”
餘風也不躲開,也沒有雙手環抱少女,笑道:“我眼中也有與她類似的東西。”
少女定定的盯住餘風的眼睛,一會兒後,失望的道:“小女子能夠看透很多人的心思,可看不透你。真羨慕那玉舞,剛好,她此時應該與你相隔萬里,小女子無聊之極,你的心結小女子無法解開,但你的衣服,小女子倒是可以輕鬆解開…”
餘風大手握住少女的小手。阻止少女的大膽行動,道:“在下有何地方吸引姑娘的,惹得姑娘不顧一切將無聊進行到底?”
少女掙開餘風的大手,小手滑過餘風的臉龐,順著脖子,隔著衣服。小手來到餘風的腿間,那欲求未滿的目光又出現了,柔聲道:
“小女子生性無聊,需要…需要它來解聊…”
如此大膽得動作,令餘風都有所尷尬,大手拿開少女的小手,站起身,笑道:“知心姐姐,我真是怕了你。你這模樣,小生擔心應付不了,便就此告辭。”
說著,餘風使勁‘啪啪’幾聲骨節錯位,又變成了駝背難看的火夫。
少女幽怨的目光,嗔怒大聲道:“小女子如此熱情,卻屢次被你拒絕,傷透了小女子的心。走吧。走吧,好無聊。好無聊啊,好想被強、暴啊…”
走下臺階的餘風再次聽到少女的那麼大聲長嘆,不禁無奈搖了搖頭,心道:
她明明善解人意,知性寬心,卻為何偶爾那副模樣?怪哉。怪哉。
餘風再一次來到河流前面,發現一隻嶄新的小木筏停在雕像的臺階前。
他心想:“是為我準備的嗎?免得我踏上臺階,你們一驚一乍的?但我就是不隨你們所願,有更好的路,為何不走。劃小木筏幹嘛?”
為自己找好了理由,餘風心安理得的踏上了臺階,駝著背,帶著破斗笠,穿著火夫服飾,再一次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眼球,餘風四周望了望,被人關注的感覺的確很不錯。
等餘風踏上河對岸,西邊一個書生拉開嗓門大聲道:“你個小小火夫,有木筏你不劃,害得我等神經過敏,你想找打嗎?”
此時的餘風,經與神妖精的相談,心結略微有所轉變,心情有所改善,他懶得理會從四周傳來帶著火氣的目光,瀟灑走過他們身邊。
餘風回到住宿的地方,大火夫也起來了,看見餘風回來,似乎看出餘風心事有所好轉,問道:
“梁火夫,你是剛從神妖精那裡回來的嗎?”
餘風道:“是的。”
大火夫兩眼立馬變得好奇的樣子,再問:“那神妖精有沒有把你怎樣?”
餘風道:“她救贖了我!”
大火夫兩眼瞬間冒出精光,道:“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很多人見她穿著暴露,性情浪蕩,卻生得美豔無邊,都試著去交往一番,以求得一夜歡心。結果所有想嘗試的男子,毫無例外,胯下那寶貝起碼痛上幾個月的時間。快說說,你是怎樣令她折服的?”
餘風道:“這個…當時情況緊急,別看我身材偏瘦,但力氣還是蠻大的。在她欲對我胯下寶貝行兇時,我使用了喝奶的力氣,反壓其身,你想啊,當時她也很渴望的,所以…因而…結果…她便乖乖的聽話了。”
大火夫神情認真的聽餘風教授方法,聽餘風說完,一臉茫然,道:
“聽你那麼一說,怎麼感覺好複雜啊?”
餘風只張不合的嘴巴,呵呵一笑。
大火夫罵道:“便宜你這小子了,人長得醜,又駝背,哪裡配得上我們的神妖精!”
瞧大火夫那模樣,心中嫉妒餘風,嘴裡罵著餘風,恨不得神妖精救贖的是他自己。餘風看在眼裡,拍了拍大火夫的肩膀,道:
“大火夫說的是,大火夫如此的英明神武,相信日後定會被無數次救贖。”
便在這個時候,餘風的話音方落。
‘嘭’,一擊鼓聲自遙遠的北邊方向傳至餘風耳邊,‘嘭’,‘嘭’,擊鼓聲再次響起,‘嘭’、‘嘭’…,鼓聲很有節奏感,餘風有種錯覺,那擊鼓者似乎能夠掌握他人的心跳頻率,鼓聲竟與餘風自己的心跳同時發生。
餘風驚訝的向大火夫問道:“擊鼓者是誰?為何在此時鼓聲響起?”
大火夫絲毫不驚訝,引以為習的道:
“看見夜色即將破曉沒有?‘學究院’的人把黑夜當作白天,在黑白天交接那一刻,鼓聲一起,便是混戰的最佳時刻,當時的人們,留戀黑夜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