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有些誤會,既然輕易化解,便不要拂袖而去。
餘風抱拳再道:“既然大家接受在下的賠罪,到時,在下便把酒相迎!”
餘風完全無視炎火的存在,目光只是望在臺下書生身上,炎火冷哼一聲,離開架臺,隨著眾人的離去,鼓聲停息,無雙腳更是不知去了何處,餘風也儘快回到了伙房,開始專注釀製。
原本要打聽‘凝之體’書本的餘風,進入‘學究院’之後。他不由自主,在其身上發生了許多事,認識了幾個另類的好酒知己,一頓捱打之後,便反擊回去,接著為了表示下手過重。又要釀製美酒相陪。
不知在何處的‘凝之體’,不知何時才能被餘風打聽到。
在大火夫的幫助下,六天之後,餘風釀製出了六個大缸‘肝膽酒’,而百名書生也按時來到東邊的伙房附近,這片原本空間偏小的伙房,此刻站滿了人。
他們看見六個大缸美酒分別排放在石桌上,聞到大缸中散發出來的酒香氣,臉上掛滿了笑容。
六天的十幾裡。餘風沒日沒夜的釀製,可其狀態並沒有昏昏欲睡,反而顯得精神抖擻,他望了望百來名書生,以及還在不斷向伙房走來的書生,心裡有些高興,默道:
“我美酒相迎,他們一定心有所感激。稍後向他們打聽‘凝之體’一書,他們若是知曉。必不會有所隱瞞,而且如此多的人數,即便不能完全準確的打聽到了‘凝之體’,一些線索總該會獲得。”
餘風抱拳大聲道:“多謝各位兄臺前來,這裡六個大鍋美酒,請大夥盡情的喝。”
眾多書生一聲聲‘梁兄弟。客氣了,客氣了。’他們卻不客氣的拿起大碗,伸向大鍋,往嘴邊一送,頓時出現。百來名書生集體大碗喝酒,大聲說話的壯觀畫面。
而在另一邊,無雙腳,摳腳男,胖子,婉怡,可冰,三師叔,他們也在大口喝酒,可卻很安靜,彷彿百來名書生的聲音,也打不破他們那邊寧靜的氣氛,而百來名書生也無人到他們那邊大聲招呼之類的。
餘風看在眼裡,望了望無雙腳他們,又看了看眾多的書生們,心道:
酒,有些人只懂喝,卻不懂酒的精髓。書生們喝的只是單純的酒水,而三師叔他們喝的也是酒水,但真正意義上,喝的是他們獨特的感受,酒的心情!
過了一會兒,餘風端起酒碗,大聲道:“眾位,架臺上我下手不知輕重,在此再次向大家賠個不是。”
人群中紛紛道:“梁兄弟,沒事,無礙,無礙。架臺混戰本就拳腳相向,你不打我們,我們也會打你,扯平了,扯平了。”
……
一處平時書生不能踏進的城樓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面色紅潤,慈目安詳。
他長年打坐,白衣染塵,席墊成灰,他雖然閉著眼,可嘴裡卻道:“我們這裡,好多年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吧,那小傢伙是誰,來自何處,一來便給‘學究院’增添了不少的生機。”
這時候在另一座安靜的城樓中,也是閉目打坐的趙師祖,似乎能夠聽到那位白髮老者的聲音,也開口道:
“不知來自何處,但其經脈周天異常流順,靈現是風無煙,是塵無色,像是久遠的某種傳說,空靈之體。”
老者又道:“空靈之體…傳說中,此體質攜帶福禍於天下。”
趙師祖道:“院主莫擔心,早些時間我與他有過交流,若此人真是空靈之體,其性情倒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
老者道:“哎,性情固然難變,是非能分之人,有時候,往往又被逼得身不由己啊。”
……
餘風仰頭大喝了一口再道:“感謝大家的諒解,在此我想向大夥兒打聽一本書,名叫‘凝之體’,不知在場哪一位見過此書?”
原來餘風賠罪的同時,也是為了打聽‘凝之體’的下落。
“凝之體,一本書?”
“不像是刀譜,也不像是劍譜!”
“難道是拳譜,畢竟書名有個‘體’字。”
“沒見過…沒見過…”
餘風說完,眾多書生回應最多的還是‘沒見過,沒見過’,想想在場的百來名書生,平時一定都去過藏書閣,這麼多人的眼球都沒有發現‘凝之體’一絲線索,顯然即便餘風獨自去藏書閣尋找,也必是找不到。
不是說此地是藏書最為豐富的地方嗎?餘風心裡不禁有些失望的道。
便在眾人都提供不了任何線索之時,模樣無比清純的婉怡一手拿著大碗,一手抱著她可愛的小貓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