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者,大戶人家的公子…
餘風側臉一看,在不遠處,一個姿色還不錯的少女靠在欄杆邊,因為少女也穿著一身素白衣服。竟給餘風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恍惚是那一襲妖嬈懶散的身影。
餘風笑著走向那名女子,溫和道:
“姑娘,真是雅興,在看夜景呢?”
少女側頭瞥了一眼餘風,又望向遠處。
餘風有些尷尬,他覺得這少女與其他‘如花樓’藝女有些不同,而且剛才給他的錯覺。令他無聊之下想找個人說說話,他來此處並非為了風流。他希望在此找昔日的一絲感覺。
但卻令他感到很失望,沒有找到在‘耶清樓’時,那種‘家的感覺’,此刻想要搭訕的唯一一位女子,竟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餘風用微笑掩飾尷尬,再次道:“姑娘莫非不是‘如花樓’的員工?”
餘風的言外之意是。你若是‘如花樓’的藝人,可不能對客人無禮。
果然,少女側身,打量了一下餘風,說道:“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說的第一句話。立馬讓餘風感到親切,餘風笑容更深,溫聲道:“姑娘,你這句話不會是從別人那裡學來的吧?”
那女子聽餘風那麼一說,倒是有一息的頓首,接著道:“我那麼說你,你為何還笑得如此開心?”
“別的男子聽到這句話可能會生氣,但在下不會,因為很久之前,我是被這句話罵習慣了。”
“這倒是奇怪了…看你的模樣就是個書生,進到此地,不覺得羞恥嗎?”
“姑娘,在下只是書生打扮,其實是個莽夫一個,話說天下女子哪個不懷春,天下男子哪個不好…你懂的!哈哈。”
“你這副戲笑的模樣,辱沒了書生了這個名稱,更不能與昨夜那位書生相比。”
“姑娘說的是,沒想到姑娘還知曉昨夜關於書生的事情,在下寡聞,很想聽聽,姑娘可否告知。”
“雖然我才來這裡一個月,但關於荒城傳說倒是很清楚,昨夜月食,荒城災患,本無倖免,可一個書生挺身而出,大罵城中之人的同時,一陣大笑之餘,竟把炎軍給嚇跑了。大姐說得不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但也有例外,昨夜那位書生便是好男人!”
少女一口氣說完,對昨晚的書生讚賞不已,一臉推崇,花痴泛起。
餘風一直微笑的聽著,很意外有人肯定了書生的做法,卻是一個藝女。餘風顯然不關心這些,他有些好奇的問:“那位書生果真是好男子,就不知姑娘口中那位大姐…想必也是一位好女子吧?”
提到少女口中的大姐,少女臉上露出崇敬與愛戴,還有一絲羨慕,很自豪的說:
“當然!我們很多姐妹的命都是她救,還教我們如何生存…喂,你打聽我們大姐想幹嘛?就你這副樣子,莫說是我們大姐,連我這一關你都被鄙棄…”
餘風被少女輕視,倒是覺得無所謂,可心中生出一惡計,笑道:“姑娘,您是這裡的藝人,你廚藝應該很不錯吧,在下好久沒開葷,就點一樣葷的,你陪在下吃,如何?”
少女對餘風拋了個鄙夷的目光,說道:“果真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見你彬彬有禮,溫和秀氣,之前對你的印象還不錯,現在你和他們沒兩樣,獸類!但我很抱歉的和你說,我不是技女,我是這裡安娘!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否則我揍你!”
安娘就是太古中一種類似保安的職業,不過都是女性。
餘風又被輕視了,也不再多說,似洩氣般,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如花樓’。
他覺已經沒必要再呆在那裡了,但他聽到那句異常熟悉的話,感覺與那一襲白衣相遇的日子就不會很遙遠了。
……
餘風走回住宅,剛走到麗兒的視野裡,麗兒就歡快的跑了出來,‘呀呀’啞語,責怪餘風去玩的時候沒有帶上她。
餘風急忙笑道:“大人去辦事,小孩不能參加的。麗兒聽話,明天哥哥給你去找藥材,等藥材找到,就可以把麗兒的病治好,到時麗兒便能夠開口說話了。”
麗兒是那麼渴望開口說話啊,見她開心的點頭,歡樂的拉餘風的手搖來搖去。
韋無常不在,餘風想知道藥材最多的地方,不得已之下只能走向青嵐。
青嵐以為餘風要道歉,委屈的別過臉,不想理會餘風。
餘風卻無有意道歉,反倒有意再加把火,說道:“你是後山上的人吧,為什麼被罵了還呆在這裡?你一定是迷路了,不過沒事,我們這裡場